刘军细辨枪声,恍然道:“有人过来救咱们了。”
刘军听出果然是红娟婶子的声音,忙出声安慰,收好匕首纵身从孔洞内跃下去。还没站稳,一条娇俏的身影已๐不顾一切扑进了他怀里,红娟婶那熟悉的银铃嗓音带着哭腔道:“军子,吓……吓死婶子啦!”
现在离天黑至少还有六七个小时,情况确实非常危急,刘军断然道:“我去接婶子回来!陆婶,麻烦你通知小黄一声,叫村里戒备起来,避免狼群进村!”
白总疼得眼泪直淌:“疼疼疼……”
春菊“噢”地一声轻呼出来,却仍没睁眼。
春菊双手缠着绷带,确实不便挑水,窘迫地道:“那啥,辛苦你了。”
但这平时在大家面前趾高气昂的成熟少妇,此时听了刘ถ军的话却像见了猫的耗子般软化下来,将整个娇躯压到他身上,撒娇็似地道:“别ี生气了嘛ใ!昨晚我家那口子真是喝了酒强来的,我一个ฐ妇道人家哪拦得住他啊?再说我听你的话,这都一星期没让他碰我身子了,就昨晚那一回……你原谅姐成不?”
“我哪有……”李顺叫冤道,“我是说叔的伤口太深,虽说血止住了,但伤口已经开始感染,高烧不下。可是咱们村卫生所缺药,得去县卫生院拿。你说咱们这离县城来回上百里,又都是山路,哪来得及?”
李顺也是土生土长的安泉村人,二十出头,比刘军还小点儿,继承了父业,做起了土郎中。去年政府在村里建卫生所,他理所当然地就成了所长,还去县城里培训了两个ฐ月,水平挺不错,就差点儿经验。
刘军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遂道:“让我看看。”
李顺愣道:“村长你看啥?你又不懂医治……”
刘军没理他,蹲在陆叔身边,熟练地解开他腰上的纱布和绷带,查看了伤口情况,头也不抬地道:“顺子,去我家,堂屋左边挂着四个瓷瓶,把黑色的那个给我拿来,快!”
李顺对他非常敬重,没多问,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陆婶见刘ถ军神情镇定,忍不住问道:“军子,你叫顺子拿啥呢?”
刘军随口道:“我自制的土药,给叔试试。”
陆婶一呆,忐忑道:“那能有用吗?”
刘军自信地一笑:“一会儿婶子你就知道了。”
没两分钟็,李顺拿来黑瓶,刘军叫他帮忙,把里面的药膏倒出来,均匀地抹到เ了陆叔伤口处,又用新纱布缠好。
原本因为ฦ疼痛而哼哼唧呶的陆叔声音渐渐降低,竟然呼呼地睡了过去。
陆婶摸摸自己男ç人的脸,惊讶地道:“没发烧了!”
李顺查了他的体温和几项体征,惊奇地道:“陆叔的烧真退下去了!军哥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神医啊!你那ว药到เ底什么玩意儿,这么神奇?”
刘军笑了笑:“土药,当年我在南疆战场上,跟当地的苗民学的方子,多少有点用。让陆叔好好睡一觉,明天早ຉ上他的情况应该就稳了。”
李顺对这类方子特别感兴趣,好奇地道:“军哥你那是啥方子?给我研究研究?”
刘军神秘一笑:“想要?”
李顺涎着脸道:“想。”
刘军拍拍他脑袋:“哥这方แ子哪这么容易传别ี人?想要,得看你以后的表现。”
李顺还没说话,大门处忽然有人闯了进来,怒道:“刘军!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几个人愕然转头。
来人长得又矮又肥,一张黑脸上小鼻子小眼,丑得一塌糊涂,赫然是村里的首富、刘ถ军的世仇张强!&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