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光皱着眉头问:“你没事干藏在这儿扑我干什么?如果不是我发现是你,收住了劲,你小子只怕要在床上躺上好几个月了。”
更让周志光迷惑的是,和尚说的崔先生手里的什么宝贝的事情,自己大哥的死好象和这事情脱不了干系。以前隐约间听崔先生和闲云的谈话,还有柳枝告诉自己的情况来看,大哥的死是因为萧麻子和洪秃头对崔先生手上的宝贝起了贪念,又不好直接逼迫崔先生,就只好杀了和崔先生过往密切的大哥来杀鸡儆猴,这样看来,自己的大哥死得实在太冤了。
看着香秀走远,魏柏龄对从树上下来的和尚拱拱手说:“今日之事,多亏大师出手,要不然我这张脸不知道还要丢到什么时候——”
梆着香秀的树枝都是周志光挑的很细很细又正好能承受她的身体重量的,所以和尚砍起来没费什么事,不一会儿,香秀的整个身子就掉进了张开的布兜里。和尚坐在树枝上,慢慢将布兜提到自己的身边,用刀割断仍绑在香秀手脚上的绳子,割绳子的时候,和尚面对着香秀白花花的身体,不由得伸手揩揩油。等和尚取出塞在香秀嘴里的裤衩,香秀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连锁一把拉住问话的狗剩说:“你狗日的敢向树上看一眼,小心我大哥剜ຄ了你的眼睛!”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封闭的农村,山民们尽管淳朴,遇上这样的奇景,光棍汉们心底猥亵的念头被激起,爬在树干上的光棍汉用根竹竿专挑香秀身体敏感的部位捅来捅去,每捅一下,树枝上的女人就将白花花的身体扭来扭去,嘴里发出痛苦的唔唔叫声来,逗得树下的一干男人们哈哈大笑。
见老头虽然看到了自己,却象看西洋景似的一圈圈地转着,树上的香秀急得将树枝摇得晃个不停,塞着裤衩的嘴里“唔唔唔”地发出着急的声音来。老头终于省悟到挂在树顶的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不是什么西洋景,就想着如何将树上的女人弄下来。
虽然被分开双腿吊着,香秀还是能感到自己้两腿间的毛毛粘粘得被粘成了一股一股,是狗日的穗娃的东西和自己้的水水把那些毛毛沾成这样的。更让他担心的是,就算自己被从树上救下来,这么毛魏柏龄的面子,而且自己้又被周志光给弄过了,以后魏柏龄还会不会要自己?如果不要自己了,会不会再把她卖到窑子里去受苦受难?
让周志光没想到的是,自己一巴掌拍下去,虽然控制ๆ着力度,对一般人来说也是很重的,女人挨了巴掌后身体却颤抖不已๐,嘴上叫着说:“爷,你狠狠地打吧,把搔,逼的屁股打烂,我喜欢爷这样打我的屁股,爷,下手再重一点吧!”
这种生涩的感觉和周志光以往的感受不同,他感到自己的小和尚被香秀长了牙一般的肉肉箍得紧紧的,每活动一下,小和尚就有些微微的疼痛,伴随着疼痛,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周志光是坐在槐树林的草地上的,香秀爬过来半蹲着身体,先是用自己肥肥的大腿在周志光的侉间触弄,然后身子再向上抬抬,很自然地把一对白白的乃触在周志光的脸上,用尖尖的乃头在他的脸上嘴上触弄了起来。
见女人自己脱想了衣服,周志光玩味地说道:“脱吧,脱得光光得,好让我过会儿省好多的事。”
女人撒完尿,将撩起的袍子放下,并没有向自己้的房子方向走去,而是转向向树后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