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日子之后,周志光才知道柳枝今天特意拦着自己是要告诉自己些什么的。现在没有听柳枝要告诉的话,让周志光错过了很多事情,又阴差阳错地干了许多混帐事。如果现在听听柳枝的话,也许周志光后来的路子,又回是另外的一番情况了。
杜月芹只被周志光大上半岁,自型被嫂子带过还没等两人长大,杜月芹就被家里另外许配了人家。村子里狗剩一帮周志光的玩伴,总是嚼舌头说杜月芹是周志光的小媳妇,弄得周志光近两年来,见了这丫ฑ头就红着脸远远地躲开。
哥哥的坟墓是在村子后边的荒坡上的,紧紧地挨着周志光家的茶园。现在已经过了采茶季节,茶园里除了几个看山的外,是不会有别人的。周志光还是不愿意和魏柏龄有任何的纠结,一路上绕过魏家的茶园,足足多走了一半的路程,才到了哥哥的坟前。
等周志光从县城的药铺赶回来,看到的只是大哥没有脑袋的尸体,砍掉的脑袋被保安团带回县城请功,然后挂在了城门口的竹竿上。周志光在五六天后,才好容易摸上城楼,偷回大哥的脑袋。
周志光被女人挑拨得难受,咬着牙狠狠地说:“老子就是要搞了魏柏龄的女人,给他狗日的戴顶绿帽子!”
“软蛋”是乡间骂人的恶毒词语,女人的话惹得周志光又邪恶了起来,再次一把捏住女人的奶,恶狠狠地揉揉,咬着牙说:“老子让你知道我到เ底是不是软蛋!”
正打算退缩的时候,女人也歇够了,看看四周,然后向周志光藏身的树林走了过来。难道这娘们发现自己了?周志光赶忙将怀中的黑布蒙在脸上,将头上的草帽压得更低,身子缩在了草丛后的一块大石头后边。
由á于战乱ກ,以前的进药渠道中断ษ,最近养济堂的西药库存差不多已经空了,来了病人也没办法诊治,崔先生就把几位先生和伙计们放了短假,门面的诊室和药铺也落下门来,在外边挂上停止诊疗的牌子,所以今天这前边才屋子才会这么冷清。
崔先生正和来家里作客的道士闲云在客房下着围棋,见崔月如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湿,脸上红扑扑的,不满地皱皱眉头,责怪着说:“都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还这么เ疯疯颠颠的?我和大师正在手谈,你娘饭做好了,你们就先吃吧,等我们下过这一盘,再云吃饭也不迟。”
“不是的,”崔月如着急地说,“周哥他从外边淋雨回来,全身发烫,刚进门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