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终于熟悉起来。
结果,我们到了,他却突然有事爽了约。
结束了初恋,我的感情又出现了一片空白,经过了那次经历,我有了一套自己的爱情"小九九":第一,不想找运动员,因为我不想和他整天面对一样的问题;第二,学历要高;第三,工ื作要好;第四,有上进心;第五,个子要高;第六,长得要帅;第七、第八、第九、十、十一、十二…
我的青春是在运动队里度过的,平时的生活都是围着排球转,所以对"爱情"๙也就开窍得晚,到เ了23岁时,才第一次谈恋爱。
这间宿舍,我断断续续住了十年。它的位置并不好,挨着洗衣房,洗衣房的下水管就通到这间宿舍的卫生间里。晚上有的队员会在熄灯前洗最后一拨衣服,哗哗的水声就是我的催眠曲。而休息日,勤劳的队员又会一大早ຉ来洗第一拨衣服,于是水声又成了我的闹钟。郎导执教时,曾问过我:"孙玥,给你们调个房间吧,这间房太吵了。"我摆摆手说不用,住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也有感情了。
我运动生涯中的最后一场奥运比赛是和德国争夺第五名。3比1,我们拿下!比赛一完,我们像火山喷发一样大哭起来,似乎ๆ女孩子的眼泪都不值钱,每次输球或赢球我们都想哭,但这次仿佛与比赛无关。有个华侨球迷激动地拿着国旗,要我们签名。签完后,我擦干泪对殷茵和何琦说:&ุquot;来,我们再拿着国旗拍张照吧!""笑一笑,笑一笑…"大家互相提醒着,鼓励着,可是闪光灯亮过之后,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掉下来。三届奥运会,九年,像几页或沉重或轻薄的书,就这样在我的人生中翻过了…
当熟悉的场地在我眼前亮起的那一刹那,我的心竟怦怦地狂跳起来!一切模糊的记忆又奇迹般重新回到眼前,仿佛时间根本就不曾走过…
在前三场比赛中,我们发挥欠佳,仅获得一胜二负的战绩,出线比较危险。因此,第四场对日本一战,可以说是我们背水一战。赛前,胡导找我谈话,由于日本队对我们平常惯用的战术研究得比较透彻,所以队里这次决定来个ฐ出其不意,派殷茵代替我首发出场,希望我能给予理解。听了胡导的话,我马上说:"胡导,你带我这么多年,应该了解我的性格。只要是能够打赢比赛,不管是谁代替我出场,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转眼间秋天到了,我的韧带慢慢愈合得差ๆ不多了。队医认真检查后,认为我已经可以上场比赛了,而这时距离11้月的世界杯,还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次世界杯共有12支队伍参加,比赛实行单循环制。像以前一样,获胜最多的三支球队将直接获得进军悉尼奥运会的入场券,队里面对这次比赛非常重视。
一瘸一拐地回来后,发现田à大夫正在到处找我。看见我,他火冒三丈道:"你干什么去了?"我本想抵赖,但低头看看自己又粗了一圈的腿,只好故意含糊不清地说:"看天鹅…""腿这个ฐ样子还到处乱跑,你呀!"我吐吐舌头,不过说实话,那时,还真觉得腿更难受了,绷带似乎又紧ู了不少。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那一年,我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伤病。
在这段时间,对付"๙韩国"成了我们的训练中最重要内容之ใ一,"๙韩国"也成了我们的口头禅。甚至到เ后来睡觉时,一闭上眼睛,脑แ子里就全是韩国队,都要走火入魔了。有时想,有这么多人念叨着,韩国队的队员们还不得天天打喷嚏啊。大家都笑言:这次要是再打不过韩国队,那ว可就真是天意了。亚运会的女排比赛,我们一路高奏凯歌,顺利杀入了决赛。果不其然,决赛的对手,正是我们"朝思暮想"的韩国队。
比赛完吃晚饭时,邻桌的韩国队队员笑得特别ี大声,她们的教练也哼着小曲。我们则都低着头,谁也不说话,牙齿咬得格格响,可这又能ม怪谁呢?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我一连吃了三大盘炒面,每次我都是这样,一生气了,就用大吃来发泄!由á于有一肚子气,回到房间没多久ื,我就把刚才吃的全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