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酸不酸,舒服不就好了。”他柔声说着,摇摆的腰却越动越凶,正被他玩弄的女人反应很对他的口味,让他忍不住把另一只手也加进了调情的队伍。张开的五指从腰侧的凹陷一路上行,从腋窝下直接爬上了粉白的肉丘。
“我真喜欢你的味道,又软又香。”他轻笑着说,又把头埋了下去,从她娇小的耳垂开始,一寸寸的开始往下舔着,耳肩之间那段光滑的颈部曲线无比敏感,被舌尖扫过的肌肤,立刻紧绷起了一阵细密的疙瘩。
“你的头发真漂亮,也很香。”他柔声赞美着,手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上,坐在了床边。
今年的中ณ秋,她依然只有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独自一人渡过。这种并不大的地方的私人企业,不可能ม皇恩浩荡倒给她足够家的时间。
终于在一个周末,她忍不住在饭桌上对军说:“你还记不记得啊,最早认识的那一年,你总是吵着要向我求婚呢。”军扒拉了一口饭,腮胀鼓鼓的笑了起来,含糊不清的说:“是啊,那时候你还说要向你求婚,必须等到เ你想结婚的时候,还要想个求婚的意,哪怕是从电影里抄的,也不能俗气巴拉的直接送花单膝下跪。”“那我要是说我现在想结婚了呢?”她觉得,这已经不能ม叫做暗示了,几乎等于是她在求婚了,不用下跪,不用鲜花,也不用想什么เ意了,你开口吧,你开口,我就点头,我就辞职,搬去你那边……军挠了挠头,似乎ๆ有些吃惊,“真那样的话……就太好了。”“当然是真的,我会拿这个开玩笑么?”这句话几乎ๆ到เ了嘴边,但她还是咽了下去。上不是总有女人说,女人不能显得太积极,不然,会被人轻贱的。
作为答谢,他请客吃了一顿西餐。很美味,也很昂贵。价值不菲的饭菜和同样价值不菲的情调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是不是在心里一直想‘不要理他不要理他不要理他’呢?”他轻笑着说。
不过隔了一天,第二次“偶遇”就在同一个地方出现了。
起床后,他已经走了。
察觉到เ了她的抵触,阿政在自我介绍完之ใ后,很悠然的抽了口烟,袅袅青烟笼住了他的面孔,变得模糊不清起来,“看来,你把我当成花花公子了呢。”“你不是么?”她轻蔑的笑了笑,侧过头垂目看着自己้杯子里的果汁,想着如果军周末来,自己应该做点什么เ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