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现在已然成了东北小姐的天下,原来我们这些自由á人却一个都见不到,我心里恨恨的说:操你们妈的!过两天就有人收拾你俩个王八蛋!
明知故问,啥情况你没看见啊?”
我早ຉ早的起床,洗了澡,然后泡了袋方便面。
我认真听着,不住点头。
“哦,丁莹。这些日子我出差去省城了,昨天刚来。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事儿你没忘吧?”刘安说。
小军抽出手指三下两下就把运动服脱了,我一看,他也够白净,两腿间一根儿鸡巴硬邦ะ邦的冲天举着,目测个ฐ头儿还不小呢!
我和韩琪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心说:这赵哥还真是个文化人儿,撅屁股不叫撅屁股,叫『翘起』。我们走到沙发跟前并排撅起了屁股。姿势刚摆好,赵哥便拉着宏姐走过来,宏姐跪在我旁边,赵哥站在我后面两手将我的屁股分开,粗大硬棒的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
我们正说着,韩琪从外面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抄起筷子吃肉,看着我说:“姐,我给你个活儿?”
刘先生放下筷子喝了口啤酒,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我一见,急忙从手包里拿出打火机站起来给他点上。他点上烟点点头说:“我叫刘安。你以后叫我刘总就行。”说着,他使劲吸了口烟继续说:“我先跟你说一下我的背景,也省得你问了。我们是做土地运营的……”
还没等梅姐说完,魏全身后的刘拐突然把眼一瞪骂:“梅芳!操你妈的!你的面子?你的面子还不如擦屁股纸!你个屄货!站这儿充什么เ大!?”
梅姐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周哥说:“哥,咱们洗洗?”说着话我们三个都进了厕所。
他听了,急忙摆手:“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不也是……嫖客吗?我还不如你了!你别ี误会!”
“先生您贵姓?”我礼ึ貌的问。
遍布新市口的胡同错复杂,猫耳胡同、袜子胡同、八拐胡同、团结胡同……甚至有些胡同连名字都没有,这些胡同就像一团麻绳一样乱缠在一起,外地人初到这里还是不要轻易钻胡同,否则会迷路。
我犹豫了一下,把菜刀握在背后打开门。
门一开,韩娜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她进了屋,我忙探头看看外面见再没别人,这才稍稍放下心,只觉得浑身发软,手里的菜刀差点儿没掉地上。
“你个ฐ浪婊子!吓死我了!咋也不先来个电å话?”
我说。
韩娜这时才发现我手里提着菜刀,惊讶的说:“姐,你拿着菜刀干啥?”
我关好门,扭身走进厨房把菜刀放好边说:“我以为是闹贼了。”
韩娜笑:“哪有贼偷东西还敲门的?”
我让她进了卧室,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衩,里面是黑色的连裤袜,脚上一双崭新的白色镶边运动鞋。
韩娜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琪琪有活儿,挣钱去了。我刚会了个ฐ友,正好从你这儿路过,上来看看,讨口水。”
我听她渴了,扭头到厨房冰箱里给她拿冰镇酸梅汤,笑骂:“操你妈的小浪婊子!你想喝水就大半夜的跑家里来砸门!你挣钱挣够了!也不说想着点儿我这个姐姐!”
韩娜接过酸梅汤瓶子拧开后对着嘴儿就喝,我见她那没出息的样儿,又骂:“喝我的酸梅汤不花钱是吧?早ຉ知道你来,我就先往里尿泡尿,让你好好解解渴!”
韩娜听了笑,放下瓶子说:“你个ฐ老屄嘴!话真多!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我笑:“操你妈的!有你这么过来看的吗?空着俩爪子!还搅和别人睡觉!
”
韩娜喝够了,问:“姐,前两ä天我给你打电话咋不通?”
我说:“手机欠费了,今儿刚交上。”
韩娜问:“最近干啥了?也没你的信儿了。”
我正好趁机打听打听外面,叹了口气说:“我还能干啥?广场也去不了了,去了也是挨欺负,又没人给我出头。”
韩娜冷笑了一下说:“姐,你不知道吧,上次打你的那两个ฐ王八蛋听说遭报应了!”
我借机忙问:“出啥事儿了?”
韩娜说:“具体我也不特别清楚,我是听包老三和卫荣聊天时候说的,就是上星期的事儿,一个姓段的还有那个黑子,就是广场上曾经打过你的那两个东北人,被别人弄了。”
我心里咚咚直跳,故意装着惊讶:“这是咋事儿?”
韩娜说:“听包老三的意思,这帮人来路不明,但手法非常专业,听说那天两个东北人被从广场上架走竟然没一个人看到,而且这帮人下手非常重,听说现在那ว两个还躺在医院里动不了,连话都说不了,大小便失禁。”
听了她的话,我稍稍放下心,看意思没有生命危险。
点点头我说:“该!活该!报应!”
韩娜说:“话是这么เ说,不过现在魏全和小沉阳都急了,到เ处安排人。”
我眨眨眼问:“小沉阳?小沉阳是谁?”
韩娜说:“小沉阳就是跟魏全作的东北人的头儿,听说他们都是从沉阳过来的,带了三十个左右的小姐,陆陆续续又从省城那边联系到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