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在想,如果不是华哥家乡地震的话,那我会这么积极的赶去灾区吗?答案很明显,肯定不会。
都这个时候了,大家都已经能猜出是华哥家乡那边地震了。
现在散场了,小萝莉也没有理由á继续待下去了,我通知她老妈过来接她后,然后三个人就来到了一个公交车站台下等。
方倩看到เ我带着个ฐ小女孩后,笑着问道:“这小女孩是谁啊?”
方倩看了一会,惊讶道:“你还会素描?”
从最近这段时间摸索出来的经验,我差不多也明白了,这里是学校出现美女机会最少的地方了,就算偶尔会遇到那么一两ä个美女,那也只是球场上某位帅哥的菜,或者是感情受到伤害来这里寻找安慰了。
张小溪撇过脸看了我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点头道:“原来你是想老少通杀,来个母女花啊!”
“就你那点心思我会猜不透?我看这事你八成是故意要把我拖下水的!”我没好气道。
“你又怎么了,说好的不许生气呢!”我揉了一下小萝莉的头发。
也许别人会觉得我这是一种愚蠢的高尚,可真的高尚吗?又或者说真的愚蠢吗?
这小丫头片子可能是没想到我竟然还会素描,她看到เ我一幅画完成后,立马走到我身后认真的看了起来。
猴子跟她认识是在一个同城网上,算得上是缘分了,可我还是不怎么看好他们两个,估计一到大四就是要闹分手的那种。
女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脸如花,把我看痴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可现在他就是用那两下花架子愣是干趴下了六七个大汉子,真他娘的生猛。
过了一会,小z才回了一条:“队长,你不会是失恋了吧!”
她过生日的时候,我叫猴子特地去佛山祖庙给她带了一块玉坠,花了我五百大洋,虽然快顶得上我一月的伙食费了,可我不一点都不心疼,因为ฦ这是送给她的。
貌似这条签名是在我读六年级的时候她就挂上去了,现在过去了这么เ多年,女王姐姐依然女王着。
保重!
后面的落款是董韶华。
看完这张纸条后,所有人都沉默了,谁都没想到华哥会抛下我们独自一个人离去。
说实话,我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我发誓下次见到华哥,我必须要狠狠的修理他一段。
猴子这厮当场就把那张纸条撕的粉碎,最后蹲在帐篷边上,脑袋埋在膝盖中哭得压抑。
一直红着眼睛的二哥直接躺在地上不敢起身,估计是怕一站起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张小溪跟我坐在一起靠在我肩膀上,安静的不发一语。
一直在原地待了两ä个小时,我们才开始收拾东西原路返回,一路上走走停停,到汶川县城的时候,又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本来是打算直接开车去成都的,可猴子却说要留แ下来两ä天再帮一些忙,帮助那些志愿者们。
于是,我们再次耽误了两天的时间。
到成都已经是六月三号了,这个时候学校已经放暑假了。
张小溪建议把车寄存在成都,到武汉之后她再想办法把车弄回去,二哥是举双手赞成,这次他实在是不想再开车回去了,也没那个精神力了。
在成都双流机场买好了回武汉的机票,回去前我打电话给老妈报了个平安,可不知道她是怎么เ知道我来四川ษ了,电话一接通她就问我这个问我那个的,最后我告诉她下午就能到เ家的时候,她才挂掉了电话。
我再给辅导员发了一条信息,简单明了,就说我们今天回武汉,有事大四开学再说。
终于上了飞机,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张小溪一直靠在我肩膀上闭目养神,在汶川ษ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她的笑容了。
傍晚五点半,我所在的从成都双流机场飞往武汉天河机场的航班终于降落。
四个ฐ人下了飞机后,还没走到เ出站口,远远就看到在站在大厅过来接机的一大帮人。
站在最左边位置的是猴子女朋女。
再过来一点,是五六个中年男人,为首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正是我们学校的朱副校长,他后面几个应该也是校领导,只是我一个ฐ也不认识。
最右边等待着的是二哥的父母亲,王兮儿也赫然在列。
站在大厅中间位置的一大帮人就显得格外扎眼了,一个气势彪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夹着一根雪茄,似笑非笑,他身边站着的是一位丰ถ腴的中年少妇,而后面还站着一大帮子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
更离谱的是,貌似连机场的负责人都一直全程陪同在那个中年男人身边,点头哈腰的。
这个夹着一支雪茄的中年男人正是张小溪的父亲张大年,而他身边站着的正是我老妈,后面那ว一大帮子人估计是被张大年从公司拉过来显摆的。
我刚走到大厅,老妈就立刻上来问我这个ฐ问我那个。
张小溪一直安静的陪在我身边,她都懒得拿正眼去瞧一下张大年。
猴子跟他女朋友亲热去了,二哥也回到她父亲那边了。
我刚走到张大年面前,那ว位朱副校长就迎了上来。
“请问你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