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来,他应该也是深爱着这个人吧?
“不要!不要!”觉察到葛颜想干什么,江祥晓惊恐地摇头,“求你了!求你了!我才刚能起身而已๐……再做我会死的!”他现在只是能ม起身而已๐!甚至还无法下床行走!腰部沉重得象灌了铅,下半身接受过葛颜的那个部位更是痛不可当。
沉硬且炽热的粗大肉棒象加热的烙铁在自己最脆弱的躯体深处肆虐,江祥晓感觉既难受又熨贴,口中ณ流泄出情绪矛盾的呻吟,身躯被不停地强行侵犯着、欲望被不断地逼迫亢奋着,他无力抵抗也法逃避,只能无助地承受。
“终于想通了?”葛颜满意地看着冷傲的青年在自己身子底下满脸泪痕、淫荡娇็媚的模样,心醉神驰,“好,给你奖赏。”
江祥晓是被药物刺激伤口的痛感弄醒的,他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葛颜用温水洗净他的伤口,仔细地上药包扎。还好他受的都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
江祥晓霍然梦醒,一身冷汗。
“嗯。”江祥晓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在葛颜的怀抱里翻个身,又安心地睡去。
这个人儿的眼神脆弱又坚强、迷惑又认真,再加上一头黑瀑般的长发和略显纤细的肩膀,很容易让人产生柔弱的错觉,但他却看过这个人杀生时的犀利,也知道这个人的性格是多么เ的野性与自由á,象是在阳光下恣意驰骋、与云竞翔的风,令人想在它拂面而过时抓住它,却又怕怎么也抓不住……
烦人!葛颜怒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们看不惯,就另换一个族长啊!”
“还没到时候,我要让你更舒服。”
“天目关是南江国西防重镇,守卫的将帅一向都由皇族中ณ人担任,但江祥晔从没驻守过天目关。”这番๘话出自乌托之口。
“那是,这么เ好的发财的门路只干一回多可惜,经我领ๆ进来又带出去的人有好几十个ฐ了,都是偷个东西、弄点儿情报什么的,不过象你们这样敢到皇帝ຓ寝宫去偷东西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碰上。”
“怎么样?辛不辛苦?”男人恶意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看着他的身子因这细微的挑逗而抑止不住地扭曲颤抖,脸上浮ด起恶魔般的笑容,伸指弹在他下身高高耸起的玉茎上,“啊!”江祥煦昂首尖嘶一声,脊ิ背立刻又流下汗来。
被折磨了这么久ื,江祥煦已经晕过去好几次,神志已经处于错乱边缘,身子仿佛飘荡在半梦半醒的云雾里,在恍惚迷离的状态中,受尽难以言述的痛苦,药物激起的极度亢奋使他全身每一条肌肉都在痉挛、都在抽搐,每一根血管都象要胀裂……这具受尽折磨的痛苦躯体中每一寸地方แ都象在受着宰割。下体再三被蹂躏的痛苦让他在每回失去意识前都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
每一次挺进江祥煦的体内、撑开他的后穴都可以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听到他撕心裂ฐ肺的叫喊,男人却还不满足,用手轻轻捏着他前方膨大肿胀的肉茎。
“啊!啊啊……”这一招见效迅速,已经明显地疲惫不堪、只依靠被他紧ู抱着才能ม支撑的瘫软身躯剧烈地震动起来,容纳他的部位也同时夹紧了。
“唔……”被紧紧夹弄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男人忍不住也吐出火热的呻吟,再度把热液射进正侵犯着的肉腔深处。
即使已经发泄了多次,男人的粗壮性器仍丝毫没有疲软的现象,反而在这次射泄后更加硬热,用力地在绷得紧紧的小穴中继续摇摆。
“呜啊啊……不……不行了……啊……”这是既邪ิ恶又辛辣的惩罚,江祥煦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叫嚣着要解放,可唯一的出口牢牢掌握在男人手里,封锁着、玩弄着,就是不让他快乐。
“求你……求……我受不了了……啊、啊!不!不……要……啊……”江祥煦语不成声,苦苦地哀求着,但对方却铁了心地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突然连续几个ฐ强有力的抽送,再度把江祥煦ะ送到了欲望与痛苦的双重巅峰。
“啊……啊啊……呀啊……噢呀……”每次都几乎把硬挺完全抽出而后再狠狠刺๐进幽穴的最深处,重重地撞压着最脆ะ弱敏感的那个地方แ,江祥煦全身激颤,叫哑了嗓子,忍无可忍地哭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求你……饶我……这一回吧……”
“饶了你?”对方怒吼着加重冲击江祥煦ะ的身躯,“你想跑就跑,想逃就逃!永远都记不住教训!饶你?这回饶了你下回照样还会逃!我为什么要饶你!”
灼热的液体又迸注在他身体里,硕大的欲望之源在湿漉漉中的小穴中轻轻磨擦几下就又硬挺起来。“噢……呜……”江祥煦痛苦得整个身躯都扭曲起来,好难受!好痛苦!好想赶快死去!他的眼前渐渐变得一片模糊,又出现了眩晕的症兆。
“真想就这么爱死你,让你在我怀中ณ死去……这样你就永远永远都属于我了……”对方嗓音低沉,语调里充满了无奈的抑郁和怜惜,伸指一挑,拽开束缚折磨了江祥煦近一个时辰的细皮索。
“啊……”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席卷而来,江祥煦ะ全身紧绷、颤抖,连接射了数次才颓然瘫软,对方解开绑着他的腰带,他就无力地倒进对方的怀抱里。
“还是舍不得让你太难受啊!”对方แ把他放到铺在地上的外衣上,轻轻抚摸他汗湿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