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彤不言不语,一只手缠在他的腰上,似乎在享受静谧时光,她也会回应他,偶尔来一个突袭,在他的脖子上轻啄一下,惹得龙泽轻刮她的鼻子:“这么淘气,再这样我们还是回酒店。”
直到薛彤的声音实在大得不能忽略,他才停下,撑着双手在她上方瞪着她,“为什么白天不能做?”
晚上回酒店时,闪烁的霓虹和各色的广告牌浮ด光掠影地向后闪过,汽车平稳行驶,车窗门大开,晚风吹进车厢,薛彤发丝飞扬,痴痴地看着外面各色各样的人。
“拿到自己้想要的,没什么忧愁不就是开心了,你睡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就觉得满足欢喜。”龙泽的手在被子下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在她耳边吐纳着呼吸,“难道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他走过去,伸出手抱住她,低声细语道:“该睡觉了。”
那样的灼-热坚-ๅ硬让她好痛苦好痛苦,可又觉得有一丝满足,被撕裂的痛苦和被从痛苦解救的感觉同时在她的体内爆发,火燎般的空虚在穿刺的剧痛中慢慢减少,她解脱不了,只知道哭泣,嘴里不断发出破碎的喊叫。可是药效在不断加剧,下-ๅ体流出更多润滑来不断减轻外物入侵带来的不适,湿热蜜水向外滑出的同时,她觉得自己需要更多来填满自己,甚至苛求那硬-ๅ物的进一步深入,哪怕它会将自己贯穿。
他推过来的盒子里面是上次被柳莉抢过去的项ำ链,程天行继续道:“我们好几年的交情,你帮我那么เ多,我都记在心上;我也教会你那么เ多,一直替你着想,让你过着你想要的日子,我们也算是莫逆之ใ交,犯不着为ฦ了个女人伤了感情。”
薛彤顺着浮在空中的吼叫声看向不远处左右摆动的魔轮,一副向往的表情,龙泽便带着她去了。魔轮左右摆动的同时,还进行顺时针和逆时针摆动,人在里面上下翻飞,薛彤体验到了强烈的失重感,又是一番夹杂着痛苦和刺๐激的尖叫,只是这一次,她听到了龙泽在旁边发出的大声吼叫,雄浑有力。
“我今天不是来吃饭的,”龙泽冷冷道,不看那ว些乱七八糟的旁人,他抬起手指向柳莉,“你,出来。”
又是这样的一番折腾,一切弄好后,薛彤瘫软在床上,龙泽替她擦了把脸,盖好被子,让她睡觉。
“你住嘴。”柳莉吼一句那个跟班,“你要知道你在谁手下干活,天行才是老板。”
夜晚的赌场彰显出旺盛的生命力,大堂中人头攒动,各色人物川流不息,机器沉闷的运转声和金钱的叮当声混杂,温文尔雅的服务生在穿梭,这里比外面的大街更为热闹,她喜欢那ว样的声音,是有生气的嘈杂,愤张人的血脉。
薛彤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何意,她身上的裙ำ子已经被撕成几块布落在一旁,上身□,凉凉的伴着火辣辣的疼痛,等她脑子转过来,欲起身逃到卧室里去,脚刚ธ站到地毯上,又看到龙泽出来了,连忙又缩在沙发上,抱着身体。
“你不是说晕船嘛,我才叫程天行把他的直升机开过来。”
“大概是最近胃口不好。”薛彤懒懒解释,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胃口。
莫名心上悸动,但身前滚烫的身体让薛彤觉得乌云压顶,她有些怕,低声道:“先放开我好吗?”
“还好”,龙泽看着她手上还带着洗碗的塑胶手套,上面有细细的泡沫,道:“你吃过了?”
身上被摔疼了,薛彤也不敢出声。
月亮往上爬了一个坡,薛彤的舌跟热油烫了似的发麻疼痛,他仍然没有放开,还在她口中销魂地吻着,将她越缠越紧ู,迷糊的意识中,薛彤都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他揉碎。
他在她后面发出轻笑:“我发现抱着你感觉很特别。”
他的目光清澈得跟溪水一样,真实的写满了担忧。
“太多了,太多了,不要那ว么多盐!”
她道了谢,洗净擦干后披着浴巾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粼粼的浪花由远即近,溅起泡沫消失在沙石之间,后面一条又紧跟着追逐上来,天高海阔,海水蓝绿至极。
龙泽坐在棕榈树下躺椅上远远看着,她的短裙摆下面的长腿,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腰肢柔软紧实,胸、颈,双肩和臀部呈现出匀称的美丽线条,外面套着的长衬衫,倒生出半遮面的美,让人遐想褪去它的样子;遮阳帽下的卷发一直垂到เ胸前,海风吹起一动一动,像是跳跃的音符。她的面颊๐带了薄薄的粉色,特别耀眼。
薛彤一愣,像是怀疑ທ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着他,“真的吗?”
第二天她还是按时起来做早ຉ饭了,透过窗户看到龙泽把池子里的东西收了,放水冲了一下,就开始往池子里蓄水。
却听到龙泽躺在沙发上嫌弃的声音:“你干得真慢!”
进了屋,他将薛彤重重扔在地板上,又揪起薛彤的头发,迫使她头向上仰,“等着,哥让你知道什么เ叫生不如死。”
龙泽眼光淡扫,薄唇轻勾,面上还是那ว副不以为ฦ意的神情。
“这很简单,只是玩而已。”龙泽眸色带了笑意,将一颗椰果扔回手中ณ,另一颗由尾巴卷着往回递给了薛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