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晚上好,先生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告我你们在干什麽吗?”
“哦,好的,稍等……”
其中一颗脑袋凑近了他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但是没有伸舌头去舔他,温和的声音是属於俄耳的:“别担心,医生,我们会保护你。”
“宠物?人类,有一点,你必须ี搞清楚。”骆医生发誓他能够从那双祖母绿宝石一样的眼睛里看到‘人类真愚蠢’这样的意味,“我不是杰瑞的宠物,杰瑞才是我的宠物。”
俄耳当然看得出他不愿意去参加这个活动,不需要他说出拒绝的话,连忙抱歉地笑说:“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医生您不要在意。其实这个ฐ周末我已经安排了不少计划,外面庭院的草地空著挺浪费的我打算在那里种点蔬菜,还有那天的超市鱼r限时大减价可不能错过了。”
一针ฤ见血的话让青年非常不悦但又无从反驳,他要有地方แ住能像昨晚那样待在街角狩猎吗?!可恶啊,要不是害怕过激的行为会引起注意而被发现行踪,他至於饿到没力气而被这个一开就知道是弱j的人类砸昏?!
一个年轻人胳ฑ膊夹著一卷报纸,手里抱著一个装满了罐头长条面包的大纸袋,从兴奋地拍照的游人们身边走过。
一头凶猛强壮的黑毛獒犬像雄狮一样扑了上来,朝骆赛一顿狂吼,要不是脖子上还有条大锁链栓了,恐怕就要扑上来咬人了!
骆赛非常无奈地苦笑,东叔养的这条獒犬凶得够可以的,连他这个熟客都从来不认,大概是自己身上还经常有其他犬类猫科的味道,所以獒犬对他的敌意尤其大,如果东叔不出来接他的话,自己进院子就要抱著被咬断ษ腿的觉悟了。
可是东叔因为年轻时在战场上曾近距离被炸弹轰过,一只耳朵震聋了,不怎麽好使,虽然门铃不是没有,但骆赛还是必须每次都几乎叫破喉咙地在门口拼声音压过狗吠把对方惊动了然後才能躲躲闪闪地跟著进门。
然而今天,似乎多了一个例外……
温和的青年抬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微笑著说:“医生,请稍等。”他走到栏杆边,低下头,轻声叫唤了一声:“特洛斯。”青年的身体瞬间彪长,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条双头黑色的杜宾犬。
硬而短、浓密漆黑的毛发水亮平滑紧贴身躯,斑纹边界清晰明辨的铁锈色,笔挺站立的双头犬威แ武强壮,拱起的足爪与地面接触之处,从爪底腾燃一撮撮硫磺气息的豔红火焰,“哧──哧──”的吐息,剪状咬合的白色牙缝间不时渗出丝丝火舌。
连後面看的骆赛都无语了。
太凶残了吧!一上就露出小boss级的真面目!
是人都害怕就别说是普通的狗了。大敖犬完全被镇住了,而地狱犬根本连吠叫都懒得,直接上去一爪子就把像狮子一样强壮的獒犬给拍翻个跟斗。不等獒犬起身其中一颗脑袋凶狠地扑了下去锋利的牙齿直接咬住了对方的咽喉,虽然没有咬死的意思,但利牙紧紧ู锁住了皮r,只要它愿意,轻易就能ม咬断对方的喉管。
转眼之间,高下立判。
另一颗脑袋则ท悠闲地微微低头:“小兄弟,咬主人也要看狗。”
“……”骆赛严重沈默了。
俄耳,你从老妈那学来的中文不是很对吧?
那个……意思倒过来了啦……
显然,狗狗们之间根本就不需要像人一样多费唇舌,完全以力量决定一切。
等特洛斯放开了那条獒犬,彪悍到估计老虎都敢扑上去厮打的大家夥顿ู时就像被切掉小jj一样萎了,不甘心地呜呜叫了几声,随即翻开肚皮爪子举向空中,示弱地表示了服从,然後在特洛斯叱喝般的吠叫了一声之後,夹了尾巴掉头就跑会自己้的窝里缩著不出来了。
然後青年很快地收拾了形状,在院子里面拉开了篱笆门:“请进,医生。”
骆赛内心真是默默泪流,真抱歉啊,身为主人居然还要宠物照顾保护,丢脸啊丢脸……
怀著悲催的心情走进院子,敲了门,但里面显然没有人回应,窗户和门都所锁上了,魏东似乎ๆ是外出了,骆赛有些後悔没有先打电å话来预约,魏东并不是个ฐ老古板,相反虽然耳力不济但却是个很有活力的人,经常会独自外出。
不过既然没有把獒犬送去宠物寄养处的话,应该是短时间外出而已,所以骆赛决定到เ附近逛一下,去附近的沙滩走走,顺便……遛遛狗……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15…02๐
15…02
快要进入冬季,海ร面虽然依然和夏季一样蔚蓝ณ清澈,但水地的寒流让这片水域变得寒冷刺骨,除了偶尔会有些专业的帆船运动员在浪大的时候出现之外,已๐经没有在那里晒太阳和游泳的客人。
说是沙滩,却并不是布满细软黄沙的海滩,而是一颗颗大大小小卵石的石滩,混了冲上岸的碎贝壳,如果不穿鞋子的话完全可以来个脚底按摩。
长长地海滩边现在也只他们两ä个人在走,骆赛身後的青年倒没有了那份安稳和温煦,从刚才知道还得再到附近逛一逛等人回来的时候俄耳就睡觉去了。
於是现在背了沈重的背包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