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电话,三秒后霍地坐起身:“你说什么?!”
陆偲在家里东翻西找,找出了消肿的药物。其实脸上受伤本来也不是太要紧,过几天总会好转,可问题在于他今天就要出门。
仿佛鬼使神差般地,他舔了一下。
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陆思既ຂ紧张又兴奋又茫然,简直手足无措,所幸他运气不错,第一个ฐ相中他、并来向他搭讪的男人就堪称是个极品。
至此陆偲不可能还不醒,眼皮睁开眨了几下,却又重新闭上。反正g本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现在在后面做运动的人是谁。
过了一会儿,大约是觉得压着这么一条砧板上的死鱼很无趣,梅凌搂着陆偲的腰将他抱起来,经过一番调整姿势,最后变成梅凌背靠着床头,陆偲跨坐在他身上。
标准的骑乘位,身体随着重力下沉,体内的入侵者因而被吞得更深,肚子里像是要被戳出洞来,以至于连死鱼也不由得又吐出了一口泡泡。
越是看他这样,梅凌越是故意拍拍他的屁股,说:“你自己动。”
“……”您看我像是还能动得了的样子吗?
陆偲脖子一歪倒,视线无意间滑过了墙上的时钟。
九点半。
从昨晚到เ现在他一共睡了多少时间?两个ฐ小时?三个小时?
陆偲气若游丝道:“我真的不行了……”
有句俗话说——女人不能说“不要”,男人不能说“不行”。
梅凌伸出手,宛如陶瓷艺术品般j致修长的手指张开,把陆偲腿间那g颓๙软无力的玩意收了进来,微微眯起的双眸中ณ漾起深邃的流光,似真似假地说:“真的不行了?不会是被我玩坏了吧?”
陆偲顿时浑身僵直,不明显的红潮从颈部开始上涌,逐渐遍faທnwai布整张脸。
昨晚他们总共做了三次,前两次梅凌都只管自己满足,完全没顾及陆偲那边。到第三次,约莫是那股新鲜的冲动劲缓和下来了,这才注意到เ陆偲一副惨遭万人摧残过似的颓废状——尤其是那个可怜兮兮毫无j神的小东西,不知怎的仿佛善心大,居然主动给他撸起管来。
期间梅凌并未冷落自己的欲望,有条不紊ฐ地持续抽|c着,陆偲觉得自己那里说不定已经肿了,每被摩擦一次就痛一次,痛着痛着渐渐竟也有些习惯甚至麻木了,而且梅凌手上的功夫平心而论还是不错的,那么เ玩捏揉弄着,陆偲终于也开始有了该有的感觉。
如果以为事情真这么เ简单,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欺负人的j髓就在于——先给他很多很美味的糖,趁他吃得津津有味忘乎所以,毫无预ไ兆就赏他狠狠一鞭子。
此前梅凌已经纾解过两次,第三次自然不会太着急。而陆偲这才是刚刚第一次,感觉一上来比较快,就当他亟欲释放的时刻,突然被梅凌紧紧掐住,不许他在自己之ใ前达到。
欲望在高|潮的临界点上被一把打回来,这种滋味恐怕是任何言语都形容不了的。
这下陆偲后面也在痛,前面也被憋得胀痛,双重的痛苦叠加在一起,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看着他的样子,梅凌似乎更加有种施虐般的快|感,越地攻势雄雄,仿佛身体里有个恶魔在催促他必须ี一口气把人彻底玩坏似的。
其实在隐隐约约之间,陆偲偶尔也会感觉到一丝丝异样的刺激,这种刺激是从x内传来的——你看,不论你找或不找,g点始终存在那里,多多少少还是给开出来了吧?
然而这点刺激的快|感转瞬就被吞没在痛楚中ณ,每当他想去追寻去捕捉的时候已经捉不到了,于是他的胃口被吊起来了却又始终求而不得,倍加折磨得人苦不堪言。
到เ后来他实在受不了,真的哭了出来,含泪讨饶:“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梅凌明知故问:“求我什么?”
陆偲呜呜咽咽:“求你让我s……让我s……”
梅凌望着他脸上闪光的泪痕,眼神玄妙,说话的语调与手上的动作一样不紧不慢:“想s是吗?那就仔细想想到เ底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这不是陆偲第一次听见类似的问话,上一次就是在演唱会之后的休息室里。
还算陆偲没完全糊涂,从满脑子的迷雾中勉强抓出了什么เ关键,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用迷药侵犯你,呜……我是个贼,从你身上偷借了东西,都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为什么是我?”
梅凌的语调快了起来,近乎ๆ咄咄逼人,“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
“我……”陆偲刚出一个字,身体忽然一阵战抖,像是体内的痛苦堆积到一定程度所生的条件反s。
他大口喘着chu气,喉咙里断断ษ续续溢出不知是呻|吟还是哭啼的声音,好不容易才说了下去:“因为只有你……只有你可以,别人都不行,我要的……只有你能给我……”
梅凌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似乎整个ฐ空间的气息都停止流动。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脸色一沉,冷冷地带着点傲慢与嘲弄道:“人为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