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唠叨了几句,艾沫满意地挂了电话,挂完後才想起来应该问问公司里的人怎麽回事。
艾沫知道“老魏”是谁,并且大脑处於正常智商以上,情商也运转适宜,所以,从此以後他对林哥比对卓尔衡还恭敬。
大门开了,俩人穿过小花园的鹅卵石路径,往屋里走去。
艾沫不想和单钢独处,因为他已经上了一艘名为“卓尔衡”的船,在这艘船上和别的船勾勾搭搭,最後恐怕不会有什麽好下场。所以,这段时间他只要见艾沫卓尔衡必定在场。
然而,此刻,艾沫那被酒精充满了一半的脑袋实在想不出该找什麽借口了,他愣愣地盯著卓尔衡在眼前放大的脸,只等著卓尔衡“宣判”的那一刻๑。
这一睡,就直睡得天昏地暗,艾沫再醒过来时,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充满了懒โ洋洋的动力,伸了个懒腰,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眨眨眼睛,发现眼前是化妆车的铁皮屋顶ะ时,立刻๑翻身坐了起来。
很好很好,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这一天,我蹬!
艾沫毫不犹豫地拍起马屁:“你演的是好人,众人瞩目的大明星,对人亲切,为人沈稳,口碑极好!”
就在刚才,他听见卓尔衡那句话时,脑แ中ณ轰轰响过的却是那听了千百遍的录音。
艾沫一时愣住了,这种真人专门小剧场的感觉实在是……棒透了!
没关系,落在我手里,我叫你脱就脱,叫你躺就躺,啊哈哈哈……
“出人头地不好吗?你努力做节目,我努力演电影,就是为了获得社ุ会的认可。人类是群居动物,我们以别人的评价来确立自身。我不认为想要有钱、有名或者成功有什麽不对,重要的是这个过程,我们怎样获得财富、名气和地位,同时在满足自身的需求後,怎样去回馈给予我们这些的人们。”卓尔衡往前倾身,深邃的双眼专注地盯著船儿,看得她都有点心慌,“我希望能够演多电影,许多观众能够在我的表演前有所触动,同时也为ฦ我和电影贡献票房,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奖赏。同时,我用这样的奖赏换来的财富给更多的人创造机会,造就第二个ฐ或者第三个卓尔衡,其他行业也是类似,这不就是我们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吗?”
这一大段话说得船儿有些怔,在看见导播夸张的动作後才惊醒过来,结结巴巴地问:“机会?卓先生准备怎麽做呢?”
“我最近在准备一个表演方面的真人秀……”
艾沫愣在电脑前,那段话部分解释了卓尔衡对他的关注,可是,仅止於此吗?他们之间,只是伯乐与千里马?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暗示的话不仅仅只对他一人说吗?他并不是那个“特别的人”?
他无比失落,傻傻地坐在电脑前,半天缓不过劲来。
先前的期待全化作了苦涩,弥漫在心头,一直到节目结束,卓尔衡站起来和船儿握手後,他也得到他想要听的东西,顿时就垂头丧气起来,耷拉著脑袋进办公室去了。
王库捧著ipaທd在心碎呢,外面进来了打扫的清洁工,手里拎著一个碎成渣渣的手机:“这是你的手机啊?”
“什麽玩意儿?”
王库还在打量呢,在办公室里听见的艾沫已经冲了出来,接过手机残渣欲哭无泪,虽然得了一个ฐ新手机,但是老手机里有许多资料和灵感片段,这下子全没了。
哭丧完,他又想起来:“等一下,你怎麽知道这是我手机?”
“有人看见你在接待室摔的啊。”
艾沫闹了个大红脸──那付蠢样都被看见了?
缩回办公室,把那堆渣散在桌上,艾沫的心情实在太糟了。
他也不想再去和汤水诉苦,诉来诉去有什麽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