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林老头儿完事儿,林欣雨才收了匕首,一把将道长推出去老远。
看完之后,其他倒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五角星的刻法有点类似于以色列国旗上的那道六角封印。道长解释说,那是法清圣祖所留下的镇邪法印,依照五行元素的相生相克原理印刻而成……”我看了看道长的表情,庄严凝重,似乎ๆ也不是在忽悠人,而且每每说到法清圣祖时,总要仰天拱手,感觉跟二战德国兵似的,一听到希特勒就要行纳粹礼。看来这井还真有点不寻常。
当我们来到一座大山脚下时,路途似乎走到了尽头。
二胖子先选了个软柿子捏,撕掉老头儿嘴上的布条,问道:“今天我们代表政府以及龙家村的老少爷们儿审问你们!还是那ว句老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来这儿为何挖坟掘墓?到底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说着,二胖子把自己的工作证拿出来,冲着他们晃了晃,以示ิ正统。
没想到这女人那么เ厉害,这身手估计回到古代,也能算位武林高手,一点多余的动作也没有,招招致命,我心说不会是遇到了个军姐吧,但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军姐啊,一看就是个白白净净的大家闺秀。
一丝儿凉气从裤管下面慢悠悠地爬上来,遍布全身。这……这儿该……该不会是家黑店吧?
老头儿六十来岁的样子,皮肤黝黑,像个ฐ非洲土著一般,一看就是个ฐ常年在外打渔的渔户,可他呢,偏偏穿得又是那ว种剧务的衣服,上上下下全是鼓鼓囊囊的口袋,头上还戴了顶西部牛仔帽,一副深度眼镜儿,度数高得离谱,玻璃片厚得跟瓶底似的,难道是来此选景的导演?
看着重重叠叠的三眼巨蟹,我彻底崩溃了,只得背上二胖子往海里跳。
往下一看,在浑浊不清的浮ด尘中,一个巨大的黑影正从我的脚下疾驰而过,一股强劲的水流袭来,把我荡得老高,幸亏我死死地拽住了绳子,不然很可能会被它卷走。
大概划ฐ了一个多小时,海平面上隆起一座山头,随着船的行进,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当我看到山上的几缕青烟后,兴奋地叫了起来,“快看!到头了。”
“快走!这儿全是行军蚁!”我转过身,猛推了二胖子一把。
我心里念叨着,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题,赶紧ู问二胖子,“喂!你当过兵,海警比我了解,我问你一个问题。”
二胖子也惊住了,捋了捋那条管子,不是其他东西,就是一条尾巴๒,“我的娘啊,这东西完全不是人类啊!倒像一只被剥ຓ了皮的猴子。”
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耳根子嗡嗡作响,正要翻身,却被她死死地掐住了脖子,一种窒息的空灵迅速地在体内蔓延开来。
我率先钻了进去,刚好可以容一人爬过,可没挪了几步,就传来了二胖子嘀嘀咕咕的埋怨声,“我草!这洞没法钻啊。”我回过头,只见二胖子正在龇牙咧嘴的晃着身子,使劲儿往前拱。
为ฦ了确认,我和二胖子又围着铁箱绕起了圈,可瞅来瞅去,上面一点儿提示也没有,不知道有什么เ用途。
想想之前,那一张张诡异的表情,显然是中了这见血封喉树的剧毒?而龙尾煞在树下的动作,应该是在往刀上抹毒,然后杀人。
那是一只手!
可我们累得大汗淋漓,也不见有通道之类的构造,挖到尽头除了铁ກ洞还是铁洞,从整体外观来看似乎是个ฐ巨大的排水系统,还有一大截儿陷入了山体之中ณ。
按理案子破了,早就该散了啊,怎么还赖着不走呢,难道岛上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