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烫，男生肌肤的热度。
蒋灵耳根一麻，羞耻心卷土重来：“不要……”
像要证明给她看，他作势抬腰往外拔。软肉黏腻地粘附在肉棒上，被带着上下磨动。
蒋灵一愣。林清凯停住脚，跟她一起回头去看。
她喜欢林清凯，想要跟他更亲近，不管这种亲近是不是会有结果。
她们分工合作，蒋灵排队，同桌去找座位。
只是，难免有些不爽利。
衣服还拉扯着，光裸的胸露出大半，隐约可见方才揉弄出的指痕。他下腹一紧，抬手碰她的嘴唇。
蒋灵心里慢腾腾地泛起浅淡的小委屈。
“我们在ktv，还是以前经常来那ว个，你到了之ใ后……”再后面的话蒋灵没听真切了——林清凯手掌滑到她腰间游移了会儿，又往下撩开裙子，中指勾进腿间。“湿了。”他附在她耳边，用的是气声。
林清凯扯张纸巾垫在掌心，递到她嘴边：“吐我手里。”
“刚才……”蒋灵把脸往他脖颈里埋了埋，“像要死了……”
林清凯低声笑：“为什么”
自己弄自己้，还叫成那样。非常的，没脸。也不知道林清凯这人，究竟是怎么能做到那么เ坦坦荡荡的。
蒋灵被他说得又羞耻又刺激。下面空虚得很难耐，她两条腿夹在一起。
这种环境里，他说这个，蒋灵有种被剥光的感。她脖根泛红，垂头不搭话。
“射你脸上，还是射上”
就这么过了一周，天气热起来。
林清凯摸出根烟叼上，倚着墙点燃了。“没想再弄你一次，”他缓声说，“哪知道稍微逗一下，你就叫那么骚。”
蒋灵摇头。
这类事情神秘又肮脏，反正是不能跟林清凯联系起来的。
……之后呢。
饭店，酒店。回想起来，不真实得像神游了一晚上。只有被进入过的身体，还留แ着点他的力道和温度。
蒋灵托着下巴，把那盒消炎药搁进枕边的塑料é储物盒里。
舍友们在窸窸窣窣地压着嗓子聊天，她点开林清凯的对话框，又关上。再打开，再关。
他没再给她发消เ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合适。
再自恃开放，也终究是有哪儿不一样了。
好像有些高估自己啊。
蒋灵叹口气，把脸埋进枕头里。
第二天一早，是被同桌给叫醒的。
“快迟到เ了啊。”同桌已经洗漱完了，“你周末是去偷地雷了吗，睡这么死。”
蒋灵迷迷瞪瞪地揉了会儿眼，眼皮软塌塌的，有点肿。
翻个身，摸到手机看时间。
有新消息。
昨晚上一点四十五，【睡了?】
隔了五分钟，【晚安】
她腾地坐了起来。
林清凯。
巧的是那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快校庆，班主任让班长带着去小操场排队列。一班人稀稀拉拉地晃过去，赶上林清凯他们班上体育。
那时候体育课也随便，跑几圈热热身就原地散了。女生大都回班，男生打球的打球，没上场的就自由活动。
林清凯刚换下来，他抬腕抹把汗，坐到เ场边开了瓶水。
蒋灵余光见他视线淡淡落过来，登时紧张得要顺拐了。同桌还在一边拽她的衣服：“你还没跟我说你俩怎么เ认识的。”
她不讲话，假装自己้听不到。
“那个不错。”场边坐着的几个ฐ男生正跟皇上选妃似的，一个个来回点评着，“腿最长。”
“这个胸大啊。”
“没那个大。”
林清凯仰着脖子灌了口水。
“这个这个，中ณ间这个，”那男生声音压下去，“这胸……肯定好摸。”
几人换了个ฐ眼神，怪笑起来。
林清凯垂手，把矿泉水瓶搁到地上。
总跟他一起的朋友看了看他的脸色，咳一声打断几人：“你们嘴放干净点啊。”
“怎么เ，”他们停顿。看看林清凯，又看蒋灵：“不会吧？”
林清凯瞥过去一眼，没答话。
那男生反应了会儿，了然。笑着凑近过来：“上过了？”
林清凯目光锁在他脸上，神色一冷。“滚。”
男生有点下不来台，僵了会儿，讪讪挥挥胳膊：“走走走，请喝水去。”
蒋灵只看见他们交头接耳一番，之后全作鸟兽散了。过会儿，林清凯也起了身。
她视线跟着他的背影。
“还有上次，”同桌还在旁边自由发挥，“他来咱们班门口那ว次，是找你的，对吧？”
蒋灵收回眼，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在的时候她紧张，这么走了，又有点小失落。
“所以你俩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跟我说说么。”同桌这好奇心保持到了排完队解散。
蒋灵想了想：“挺久的了。”
“那是多久？”
她三心二意地数着时间，冷不防衣角又被猛地一拽，“哎！”同桌叫唤。
蒋灵跟着一抬头，林清凯正身高腿长地站在前方树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