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喘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裆像个小帐篷似的顶了起来。
回来时，小满已经胡闹过一次，扔了书包就把她压在桌子边上，亲得透不过气来。
她一惊，脚下一软，不小心打了一个踉跄，就绊了一跤，不及再起来，小满已到了她的身边。
却又打心底里觉得他这样盯着水杏不放，实在讨厌极了，可憎极了。
小满看出有戏，眼睛一亮，生怕他反悔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跪了下来，方夫子来不及阻，他已三个ฐ叩首，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拜师礼ึ。
水杏不睬他，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时近五月，久违的鸟语花香，历经过寸草不生的荒年之后，田间地头那些新生的芽苗更显得翠嫩可人，弥足可贵。
这些声响，也没能再让他有一丝反应。
水杏突然奋力挣扎起来，铁成干脆把她胳膊反扭起来，口中道，“刚刚你不是答应得好好的，这又做什么？大家都要饿死，谁也逃不过去，为ฦ何不能ม让我痛快一次？”
他在人群里拼命挤着朝前，刚离她近一些，就被挤得一把跌坐在了地上。
水杏仍是不理会他，小满突然在被子里爬了起来，她一惊，他已๐爬到เ他们脚边，像条灵活的鱼儿一样硬钻到了她的里侧，冷冰冰的面颊紧贴住她的脖ๆ颈，四肢也紧紧缠着她的，一边得意调皮地笑着，“你不转，那我来转。”
这种不正常的热度，水杏再是熟悉不过，那个时候，桃生就是发了一夜这样的热度，到第二天早ຉ晨，就再没有了知觉。
她一个踉跄，连人带袄子的摔在了雪地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去年冬天时，她塞进他怀里的那ว只汤婆子。
小满赌了气，干脆也把她当了鬼，默不作声吃完，又默不作声洗了。
从她决定卖针ฤ线起，这小男孩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嘴还是硬的，却默默把所有他能分担的活都分担了起来。
天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见在个小摊子前，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满脸凶相地拉扯着一个小男ç孩的衣领ๆ子，待到瞧见边上那个满脸是泪的女子时，他的脑子顿时像个坏了的时钟็一样停摆了。
那远远走来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嫂的儿子铁ກ成。
吃面也好，做鞋也好，她都只想着他，唯独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水杏顿了手，看一眼他，她的神态很有些疲惫，眼底下浮ด着淡淡的乌青，却还是对他柔和一笑，摇了摇头。
小满皱着眉走过去，嘴里嘟็嚷着，“你能不能不要老对我笑。”
梁天杰如梦初ม醒，俊脸一红到底，忙低了头，复又不自在地看起了书来。
水杏笼着手立在门口，满脸呆滞地望着纷纷扬扬的雪，一瞧见小满，眼睛立即亮了，脸上浮现起柔顺的笑意。
水杏在黑漆漆的堂屋里一动不动地枯坐着，脸上的泪已๐经干了，硬硬地板结着，像带了一个面具。
小满一点不领情，满脸嫌弃地扔还给她，嘴里说，“丫ฑ头玩的东西，谁要啊。”
然后是裤子。
她也压抑地喘着，两颗奶头都被他吸得发红发肿地立着，身子也热，连前胸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一块块绯红的潮晕，小满突然停下，身体绷紧了，皱着眉，在她手里一股股地射出来。
水杏没放开手，静静地等他射完，也不急着去洗手，只拿另一只手温柔地抚着他的脊背，到他完全平复下来，才用嘴轻碰一下他的眉角，下了床去洗手。
等她再回到床上时，小满往往四仰八叉的早入了梦乡，她替他把薄被盖好，又将蚊帐掖好，这才躺下来，一颗心却仍是静不下来，整个人都被那一种从内至外的燥热拢着，只能够长久地听着屋外的虫鸣，一动不动盯着蚊帐的顶端，等心渐渐平静下来，然后才能ม入睡。
这一晚，却不知道为ฦ什么，一直过了很久ื，她的心也没能ม静下来，身上每一寸被小满亲过，舔过的地方都燥得慌，她惶惶着，不由自主颤抖着伸了手往那ว酸胀的腿间埋去，好像这样子，就能够止了那些不停泌出的水儿，抚平自己那颗燥热不堪的心似的。
水杏手刚触碰到那里，手背上却忽地被覆上了另一只手，她一惊，手一缩，头一侧，就对上了少年清亮的眼。
小满早没了一丝睡意，眼睛却朝下，盯着她腿间早已๐洇出了水渍的那ว一处。
她实在羞窘到了极点，只好将身子转了过去，一动不动地背对了他。
小满却极轻地就着这背对的姿势又抱住她，拿嘴唇轻轻地亲着她僵硬的脊背。
她仍挣着，快哭出来似的，他忽然轻轻问，“你是不是也难受？”
被这样一问，她的身子立刻脱了力似的软了下来，任着他极温柔地把她翻转过来，直到少年的手有些发颤着触碰到她那ว里，才堪堪回神，红透着脸本能地并了腿又朝后缩。
小满的脸也红，嘴上却理直气壮着，“我难受，你替我摸摸亲亲。你难受，我也可以摸摸你，亲亲你。”
她的脸更红，却终于不再动，只把头微微侧开，细密的眼睫轻抖着。
他又去解她的裤带，水杏察觉了，身子难免又一僵，脸上的红直烧到了耳朵根，却一动不动地任着他。
他屏了呼吸拉下她的裤ไ子。
那最私隐的地方แ，并不多的耻毛已濡湿了大半，两片肉粉色的嫩肉欲露不露地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