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上回撞见李世民时,梳的是一个元宝髻,就道,“还是元宝髻吧,按你上次给我梳错那回梳。”
“奴婢不是很清楚,但在抚慰大人的府上,他也是一个下人。”
“就是那个跟我差不多时候来的,也是我这般年纪的。”他们竟是连昼忻的名字都不知……
“夫人!夫人可不要伤了自己้,有气就撒在奴婢身上吧,打骂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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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这是给谁上规矩呢?”一个略显粗犷的声音飘了进来,一阵风随即从我面前拂过。
这一声令下,一大帮人立刻忙了起来。惜青见状,拉上我就走了。
“惜尘,以后你就与我同住在西面的屋里,等你熟ງ悉了这里的规矩,轮到เ你值夜时,就住夫人房边的耳房里,可懂了么เ?”惜青领着我往西面两ä间房走去,“现在我先让你领些闲差事,夫人每日辰时起床洗漱,所以我们大丫鬟卯时就得起身收拾,不过也无需太早,下面有小丫鬟拾掇呢,夫人待下人好,不比以前严苛。你以后就负责给夫人布置饭食,今日需要些什么饭菜,我吩咐给你,你就去通知下人们去做,布菜尝菜也得由你来。”
顺着小道绕到屋前,惜青跟门前的丫ฑ鬟轻轻说了一声,“人来了。”
“你可是在我面前不好意思换衣服?”张昼忻忽然问道,把我从杂乱的思绪中拉扯了回来,我回过头去诧异地望了他一眼,只见他一张小脸有些红,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是了,古代性教育普及得比较早,不禁笑骂道,“小屁孩!”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努力地回想,却只记得昏迷之前有个男ç人救了我,后面的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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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一群活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消失掉,肯定是进到墓室里去了。打开头顶的探灯,面前是一条长得看不到เ头的墓道,旁边墓壁上本来应该是有画的,被水浸泡得只剩下一大片一大片灰蒙蒙的颜色。
电å话那ว头沉默了下来,但我知道他还听着,他从来都是这样。
“因为李世民,我注定是他的女人!”脖子上那只手立刻๑掐紧了我的脖子。
“我李建成会连个女人都争不过他么?你是太高估他了吧!”
我费力地呼吸着,一字一句清晰地道:“你不知别人想看到的就是你们手足相残么เ?我一个小丫头激你一激,你便受不住要发狂了么?”跟被他凌辱比起来,我宁愿被他掐死,倒不如拼死一搏。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马上要昏厥过去时,李建成松开了我的脖子,我大口呼吸着空气,从未觉得能ม呼吸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差点又去鬼门关走了一遭,我暗自庆幸李建成在醉酒时还能有理智。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又是谁?”他欺身上来,“如实说,不然我杀你如同蝼蚁一般。”
他刚没有杀我,就证明他想知道真相的好奇心超过了杀戮之心,“大少爷,只要你不碰我,我就可以保证这件事绝不会损害到你一丝一毫的利益,甚至可以说,对你有很大的好处。”
又是一阵沉默,李建成爬起身,一把把我拎着坐起来,“我怎知你说的到เ底是真是假?我有什么เ好处?”
“虽说二少爷是你亲弟,但……”我故意停了下来不说下去。
“你可知聪明的女人一般有怎样的后果?”李建成眼里又浮起一丝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