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接收到了她传递的信号一样,木鸢嘴巴๒忽然微微张合,竟发出了人声:“德妙,你犯下滔天大罪,此去京城,必死无疑。但是你若归顺ิ于我,我不但可以保你无恙,还能ม让你飞黄腾达。”
不管德妙又闹又叫的挣扎,瑶光随便伸伸手,就把她重新锁住。
小伙计如蒙大赦,连忙点头,擦着汗走了。
远远的看到那排木屋,捕头返身对柳随风禀报:“柳大人,天马上就黑了,我看前面有家客栈,咱们不如今晚在那ว儿歇脚吧。”
柳随风摇摇头,转头看向瑶光,见她又想冲上去,柳随风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拉住她胳膊,大叫一声:“瑶光!”
县丞见状,马上明白这位柳大人是准备强行撞门了,赶忙站到เ了门前拦住了柳随风,哀求道:“柳大人,再等等,再等等!这样贸然进去怕会引起民变,还是等那位道长传信了再动手吧。”
说是药,其实也算不上药,只是一种薄荷汁和辣椒水混合在一起的东西,作用也很简单,就是能使人持续的生出剧痛。
别说德妙只是惹人怜惜,就算长得跟仙女似的,太岁对她也绝不会有一丝怜悯,毕竟杀师之仇,杀身之恨摆在那儿,由不得他不恨。
可以说,此刻的玄玄子已๐经与囚困他的铁笼连成了一体。
太岁茫然四顾,只见台下信众都指着自己大呼:“他是凶手!快抓住他!他是杀人凶手!”
太岁失笑,摇摇头,大大方方的摊开腿:“幕天席地,效法自然,倒也合乎道家真意,看来你这些年还是长了几分慧根的o”
“不行!只许他一人进去,与德妙仙姑斗法!”
德妙仍然穿着那身洁白道袍,只是此时发髻略显凌乱,她站在台阶上,焦急的指挥着门徒:“快快快,你们几个,小心箱子箱子o哎呦,小心我的瓶子,那可是一百两银子买来的,你们小心点儿,别摔了!”
“就是就是!仙姑可是好人!”
而刚ธ刚削断ษ太岁匕首的长刀,却被他微一运劲,咔的一下震碎成无数片碎刃,借着他旋转之力,猛得朝四周飞射而去o
洛东山的武功在柳随风看来也就那么回事儿,若瑶光正常发挥实力,他绝对不是对手o可之前有过交手,他心里清楚,此人心性狠辣,又阴险狡诈,没准儿还会有什么暗招儿阴招儿o瑶光虽然武功不错,可毕竟初出茅庐,经验不足o
到了门口,薛凉却又停下身子,没好气地对德道:“这几个人可是北斗司的,一旦他们失踪,朝廷必会更加重视,到เ时这盖子,只怕咱们再大的本事,也是盖不住了,听我良言相劝,你还是及早离开吧o”
又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毒性开始发作,柳随风和瑶光脸上神色渐渐扭曲,显然十分痛苦o
一旁้薛凉心里七下八下,可奈何郑子文好像根本没想起饮茶这一茬,他心里一动,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发出“咻”的一声轻响o
无论是德妙,还是薛凉,想法都差不多,不怕你有想法,有追求,就怕你不是一路人o
薛凉看了太岁一眼,冷哼一声:“好,就让你们死个明白o那天,我和德妙约好了”
泰安县衙前面破旧,但后面花园却不同,虽占地不大只有两亩,却五脏俱全,该有的东西一样不缺o
太岁接过瑶光手里的荷包,一遍摇头,一边给人看荷包的绣花:“我是有些奇怪,普通的荷包都是绣写花鸟鱼虫,可郑大人这个ฐ荷包上面却绣满了字!”
瑶光马上停下脚步,温声道:“郑夫人,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几句,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没道理,我们立刻就走o”
太岁速度稍快,远远看到灵车队伍与柳随风打了个招呼,就先行一步,加快速度跑到灵车前方,双手一展,拦住了前行的队伍o
太岁心里赞叹,可嘴上去不服气,嗤笑一声,道:“说得好像是你配的似的,美什么?”
太岁恍然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犹豫一下道:“这本事,好像挺适合刺杀啊?”
瑶光专注的看着太岁快乐的脸,嘴角露出甜美的笑意,好像能感受到他当年的快乐一样o
饭后,傍晚o
太岁手一抖,水撒偏了o
“就你这卧床不起的样子还全身而退?呵呵,柳大爷你真会讲笑话o”太岁头也不抬,低着头专注的忙着手里的小玩意儿,冷嘲热讽道o
太岁一口鲜ຒ血正喷在瑶光脸上,她本来娇俏的脸上瞬间被鲜血染红,如同罗刹้现世,眼中也泛出淡淡血色,根本不理太岁说了什么,又一次举起了拳头o
青阳观依旧荒凉破败,少有人迹o
只不过为了防止被柳随风和瑶光发现,他在山里等了一阵才追过来o山路崎岖繁复,太岁心里自然有数,知道没有自己带路,他们必然会走远路o果不其然,等他到了七星观门口时,正好看到柳随风和瑶光走过来,本来太岁想直接跟上去,可是想了想,瑶光说得也有道理,他们是公人,上门查案天经地义แ,可以自己身份,若是上门杀人报仇,恐怕到时候柳随风和瑶光反而要对付自己了o
洛东山一退开,德妙马上直面瑶光,此时她哪还有之前的得意和淡然,早ຉ吓瘫了,颤抖着看着瑶光,连洛东山给她使眼色都没注意到o
但那黑衣人蓄谋已久,虽然没有砍中瑶光,刀劲又已๐经使老,可他此时毕竟处于绝对上风,更不用分心防守,于是刀势一变,同样顺着惯性变砍为刺๐,就听“扑”的一声,双刀捅进了柳随风腹中o
说罢,她踮起脚๐尖看了眼,恍然道:“原来是德妙在正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