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和高永昌的雄兵打仗必败,可也许是天祚帝的怒气起了一定的作用,仅有的部队和渤海人相遇几次,居然互有胜负。高永昌眼见着战事拖着不赢,想着也是反了,便派使至金国,向金国求援。金国一看正中下怀,便带着大军浩浩荡荡转战辽国东京道。于是在东京新า建的行宫中,高永昌裹着平民缴来的狐皮大袄,边烤火边焦急等待金国的军队前来帮助。
人徙又仔细瞧瞧她的神态,突然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道:“你,你知道了?”
写到“蹙双目”三个字时猛地去蘸墨汁,结果蘸得太多滴在宣纸上。她索性将笔扔到了地下,手指摩挲着字迹出神。
王黼忙连连道谢,命人接了,看看来人神态,心中已了七、八分,便安抚道:“张大人有何事,尽管说来,我这儿没外人。”
至傍晚,便有应录局的伙计找上门来,要他去医人。他自然是去了,而且成竹在胸地连去了七日。
王黼凑进她耳朵说道:“好好的被人下了药,应该是原先被挤兑关门的铺子干的。我这两天正查呢。”
人徙瞧着那四分五裂的茶碗,还犹未解,那王黼指着碎片补充道:“若下官嘴不严漏了出去,便如同此碗。”
直想到晚饭时,连饭也不吃,将府里的厮儿都叫出来,仔细挑了几个,吩咐下去。自己回屋又想了半夜,才将息。第二日一早,去宫里上朝,见了梁师成也只能装ณ作风平浪静,心里却心焦。好容易熬了一天,又接了人徙宫里的一个书子,说昱王请他去。捏这那帖子半天,怎么就是不想去——明摆着是已๐吃了梁师成的亏,找自己要人。所以嘴里满口答应着,见那送信儿的走远,也扭身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