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涛说:“这样憋着真是太难受了。难道你丝毫没有要插的意思?”
胡珊航笑道:“你还知冷知热,很会疼人啊。”
“真白,不是假白?不对吧?你骗我。”
胡珊航说:“人家在那里热闹,你难道不会自己热闹?”
“你走吧。”
“不知道。”
胡燕已经把西面的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似乎是有备而来,早有准备。
“客气什么呀?”
“想单独跟你在一起。”
“你是胡燕?”
胡燕和胡珊航跟着宇文高分一起返回村子。
“真的?”
“这还差ๆ不多。”
令狐涛跟一个ฐ哲学家似的说:“美人也是各具特色,比如中国过去的四大美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她们四个人就是各有千秋。”
杏花走过来,拉住胡珊航的手,说:“你是不是很舒服,很幸福?”
“当然。”
“你馋我?”
“是呀。你刚才一定看得清清楚楚,我是不是很舒服?”
“故意气我?”
令狐涛说:“看来,我真得当裁判,把你们这两个ฐ拳击手拉开。”
令狐涛上前伸手,一手拉着一个女人,左右各有一个,大大方แ方,走出高粱地。
胡珊航说:“你还是松开我的手吧,外面有人,当心被人家看见说闲话。”
杏花说:“我不在乎ๆ,外面有人怕什么?里面有人,你们都不在乎。”
胡珊航挣脱开令狐涛的手,对杏花说:“我们一起回去,如果有人问我们干什么,我们就说来河边抓鱼。”
“好的。”
胡珊航说:“你回去做好饭菜,等你的老公去跟你亲热吧。”
“你什么意思?如果你还没有满足,你也去,跟我,一起跟他做,怎么样?”
“人家可是害羞得紧呢。”
“我不紧。”
“你就是下面紧ู,是不是?
“是。“
“需要松弛一下。“
“当然,你已经松弛完了,你就嘲笑我?”
“我不是那个ฐ意思。”
此时,令狐涛已经从另一条小道回驻地了。
两个女人就无所顾ุ忌,互相挖苦攻击。
“松弛之后,是不是很愉快?”
“当然。”
“你说,我们怎么把这几个大小伙子留住,不让他们回去,一天晚上换一个ฐ,那才叫幸福呢。”
“听说,他们还要来几个ฐ小伙子呢。”
“真是太好了,到时候,你不要跟我抢男ç人,你是姐姐,姐姐得有姐姐的样子和风度,好不好?”
“我们可以排班,轮流值日。”
“什么意思?”
胡珊航说:“如果排不开,可以跟体育比赛一样轮空,或者,加班加点,男人不够用,就加班,加白班和夜班。”
“我在电å视上听一个领导说,他们为ฦ了抢时间争速度,节假日不休息,五加一,白加黑,是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