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三表叔,你别拿刀架我脖子好吗?我这要犯病了,你要不留神,把我杀了,你亏不亏啊?我一傻子,你可是正常人。再说,我又跑不过你,我能跑哪儿去?”
周所长冷冷的说:“那我哪知道,这野花总比家花香,你说是不,李村长。”
“我去瞅瞅看乡里的干部来了吗。”
“我,没,我没有……”
“你要点屋子,你就点吧,我那傻儿子我不会交。”
瞧他脸上阴晴不定,不知想什么เ,办公室里人都离得远远的,只有肖明辉跑上去殷勤的说:“村长,要不要我去找李水根?”
“哎,谁让你不让我出外说。”
谁让人家冲进来的时候,他连裤子都没穿,这虎子还在旁边呢。
“你咋来了,你妈刚走呢,”吴月芝瞅着窜进门里来的李傻子,赶紧ู把门关上,“那竹鼠皮是你弄的?你胆子真大,那是公地呢,你跑那里抓竹鼠,让人知道还得了?”
李水根笑笑的说:“那ว我找车去?”
二妮接过肉,闻着肉香,食指大动,又谨慎地问:“小满,你不是又要我嘴你吧?”
“怕啥?咱把门关上,你赶紧的,把这几只竹鼠的毛给剥ຓ了,拿些葱子爆炒来吃。我去二妮家打几两ä酒,这些王八拿水养了,我下午拿去给刘明德。”
这些野生大王八最小的也有两斤,都超过手掌大了,加起来两三万是跑不掉了。
“三斤多吧,肥得很,我把它打翻了,拿石头一砸,把壳去掉,直接串起来就烧,啧啧,想着我就掉口水。”
“哎呀,傻子,你快跟我走,鲁乡长在那等着呢,”肖明辉拉着李傻子就走,“你喝水咋跑到吴月芝这来喝了?”
东婶那边灵棚要拆了,说是一直摆着做啥子,玲玲哭闹着要摆足七七四十九日,她也不让了,说是这再摆下去,每天买冰块都要不少钱,反正也没人来拜了,不如拆了。
“东婶,舒服吗?”
身材那是前凸后翘,嘴角还微勾起来,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味,但比赵秀英那ว种要内敛得多,指甲擦得红红的,一双水一样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他。
“能吧,”李水根想起那晚起夜的事,“支书,你问这作啥?”
李傻子翻了下白眼,双腿一蹬,就抽起来。
“不过不也说他下头是个样子货,软的,硬不了……”
花了一个小时才抬到祠堂里,就放在牌位桌前的水泥地上,有人拿了床竹席,想垫下去,他看了就笑。这垫好了,往身上一滚,那ว不就成了草席裹尸了。
“阿毛,你连你爸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你还有别的女人?”吴月芝在意的是这个ฐ。
“小满,听说你去村委写大字了?”
“一个字,十块。”
二妮妈招呼了个客人,还想再劝就看她进房去了,心里也烦。
这种事他才不干,跟黄希说就当是被黄牛顶了。
瞧她翻了几下书,就拉着她坐大腿上,手在她胸ถ上胡摸。
“虎子,掏啥呢?”
被她弄得心头乱糟糟的,就拿手肘顶了吴月芝胸ถ一下,她倒更开心似的,蹭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