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刘的杂碎还想着帮吴月管那骚货要回鱼塘,也不知她给了什么好处,老子吃进去的东西还能吐得出来?
李傻子一想就狠狠的抖了下身子,吃饭也没味了。
“我早就瞧出这狗日的没揣着好,我家小花读书的时候,就回家哭过,说他乱摸来着,打,打死他!”
叶中河说着爬起来穿上鞋:“不跟你扯闲篇了,我去他家了。”
刘明德捂住茶杯,眼睛闪了几下:“你要帮吴月芝到鲁乡长那打官司?”
“啊?小满,你咋又来了。”
李傻子瞅瞅,李水根带来的竹篓都快装ณ满了,这才扛起竹竿,哼着小曲,像个得胜归来的大将军,往村里走去。
李傻子听到溪水响,就提着裤子跑到滩头那。
李水根泄气的说:“那咋办?”
吴月芝赶紧推他下床,穿戴好了才开门说:“傻子来我这喝水呢,肖会计,刘支书找他啥事?”
“嗬,这事他能当面做?还不得关起门来,你瞅也瞅不着,赶紧ู回家去。”
李傻子也累็得够呛,这东婶身子重了些,他还玩了手火车便当,汗流得满地都是。而且别瞧她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那地方机关重重,险些让他丢大发了。
这才转身要走,就从外头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个姑娘,张嘴就说:“傻子,你抱我弟做什么เ,放下他,别让他跟你学傻了。”
他也就个正常男人的尺寸,这李傻子偏就变了异,成了个甘蔗棍。
刘明德皱眉,李水根那人是狡猾狡猾滴,要经他的手,那ว一毛钱一个钢笔字的算盘就打敲不响了。要是按大字算,十块钱一个,那一篇报告写下来,少说几百上千字,多的几千字都有,他一年赚的钱还不够给的。
李傻子瞧着这满屋子的人,有男有女,他呆住了,他又不是那书上说的露阴癖,这当众脱裤ไ子做啥?
“那就赶紧的吧,你俩去找福婆,水根大哥,咱把村长先抬回村再说。”
这一扶,就从坟后传来个声音。
“啥尖?”
“屁,又弄,田里的田姑娘都弄没了,你是去弄谁家姑娘吧?”
李傻子呵呵一笑,把纸摊平,握着毛笔一蹴而就,就瞧“庆祝清淤工作大功告成”十个大字如铁ກ勾银划ฐ般的出现在纸上。
“他不傻,我看你快傻了,老吴家那ว孩子不是考上大专了吗?你咋就瞧不上人家?挺老实的孩子,过来跟你见面,还带了烟酒,可没空着手……”
回家路上,遇到从沟上回村去的牛老二和黄希,伸手就在黄希屁股上掏了下,牛老二大怒,一转头瞧见是他,就强压怒火拉着婆娘就像躲瘟神似的逃了。
“这书借我瞧。”
李傻子没有否认,也没承认,就望着被树叶遮去大半的日头,把李庄的女人都日了,那也算是一件大事吧。李水根说人就该做大事,他半辈子算蹉跎在黄桂花肚皮上了,李傻子脑子好了,就要做大事。
“这姓吴的也用过了?”
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舌尖灵活得不像话,比那起春的草蛇还滑溜,没得半拉钟,就一泄如注。
李傻子扯起绷带就往她头上套,弄得她满屋子乱跑。累了就被李傻子抵在门板上,手伸到她衣服里胡乱的摸,看她喘个不停,就要扯她裤头。
二妮以为他要图这药酒,使劲摇头。
总算走到水田à处,这上万亩的水田,靠的都是从上游江里引来的水灌溉,清淤可是每年最重大的事。
李傻子扳倒她,要霸王硬上弓,赵秀英惊呼一声,挣扎起来,哀求说:“傻子,别,我真不行,你饶了我吧,明天成不,明天?”
还别说,先头还没往这边想,李水根一提醒,他才幡然醒悟,还真就这么回事。
李傻子在村口等李水根回来,就跟上去。
二妮这才要站起来,脚就一阵疼,让李傻子打起手电,才看到脚弯在过河时被水里的石头给硌了,好大个口水,哗哗流血,一摸就疼,根本走不了路。
二妮全身冒汗,想要并拢腿,这一闹,反倒把那玩意儿给夹在了大腿中间,李傻子一个ฐ激灵。
李傻子回家前扯了几片紫苏,一进屋,黄桂花正在洗田螺,接过紫苏就说:“你跟二妮看戏去了?”
不等得多久ื,刺啦扯下李傻子的裤衩,眼神亮堂得像夜里的猫儿,绿油油的。
瞅着她那高耸的屁墩,李傻子咽了口水,照书上瞅来的,先从肩膀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