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李水根大义凛然的模样,刘明德都怀疑他是不是跟吴月芝有一腿了。
李傻子应了声提着肉就跑到杂货铺,二妮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又寻到几个竹鼠洞,拿竹竿在洞口敲了几响,就有傻乎ๆ乎的竹鼠探头出来,无一例外被打翻过去,扔进竹篓。
嘴里还有些烤鱼味,她倒不在意,手往下摸了把,攥住了,就用另只支宽衣解带。两人滚倒在干草堆上,呵哧呵哧的干起来。
李水根一听就来精神了,拍胸ถ口说:“到เ时弄几个五斤的,咱家就发了。”
“谁?”
“你跑过来做啥,刘明德不是不让你来?”
等玩弄得差不多了,他才哈哈一笑,挺枪入浪ฐ。
灵棚搭在溪边空地,摆着香烛灵位,后头棺材四周放了冰块,这都二七了,也没闻到多少尸臭。
刘明德把报告拿给李傻子,又拿了稿纸和钢๐笔,就扔给李水根一颗烟,吞云吐雾的说:“水根啊,我媳妇那天说在祠堂里,瞅小满这下边跟个橡皮棍似的,你从小喂他吃的啥?”
草,你当我真傻啊?
“就是,救村长是大事,你要胡乱开玩笑,这要找不回魂魄,可别ี怪我们找你麻烦。”
“我瞧还是鬼上身的可能多,要不找个神婆来看看?”
吴月芝那寡妇倒贞烈得很,他知道一时半会儿弄不上,可这每天在屋里走动的,又知道她在成亲前就不是个ฐ安生的,难道还弄不了?
“你笑啥?我咋听着毛毛的?”
瞧见李傻子又出门,就问他去哪儿。
“我说会就会,你把钱准备好就行了。”
李傻子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你才不懂,老子《新华字典》都背下来了。
推门瞧赵秀英在跟黄桂花边聊天边缝布鞋,翻了下眼皮,跑回房里拿起那ว本《春事绘》琢磨起来。
“没想啥……”
上来就贴着,她一个寡妇,也不忌讳那么เ些,奶罩子没戴,里头就一块麻布做的胸围子,*โ大,顶得李傻子眼歪嘴斜的。
“谁说的?全李庄就我最傻。”
“我是准备给你包扎伤口……”
可没多久,一股热气从肉里升出来,药劲散开,舒服得紧。
“嗬,那是谁家姑娘?”李水根好奇起来,“是你东婶家的玲玲?”
“不能ม天天来?”李傻子很失望。
“村长,是啊,小满是个傻子,那能ม过得了兵检?就是过了,到เ部队里被人发现,那不就退回来了?到เ时乡上说起来,村长你该咋说?”
李傻子鼻子一响,哼了一哼,掏出五毛钱扔在铺头上,转头就走。
后头传来七叔中ณ气十足的吼声,李傻子跟二妮忙匍匐下来,趴在地上。
二妮胸口起伏,这难受的滋味,还不如让他摸呢。
二妮觉着李傻子很可惜,长得挺好看的,个头也高,就是脑แ子坏了,不然这李庄多少女孩得为他睡不着,带他看戏瞧电å影,也让她有种做善事的感觉。
“来,你摸摸看,你表嫂下头能ม溜船儿了……”
“哟?傻子还会按摩了?是跟你沅儿姐学的吧?成,就让你按按。”
黄桂花也是一脸眼泪,捧着儿子的脸就念叨:“小满,你真不傻了?别ี骗你娘。”
这下把李傻子吓得不轻,还以为赵秀英嘴不牢,回头把事跟黑娃说了。
等她瞅见是他,松了口气放下手,啐道:“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死货,原来是傻子啊。”
李傻子进门就瞧见叶中河大马金刀的坐在院子里,那ว张椅子是东叔病后买的,出来晒太阳时坐的。
“傻子,还知道窜饭吃了,行啊,比我教你的时候聪明不少啊。”
叶中ณ河身前摆着壶老酒,瞅着也像东叔埋下来的。
“会喝酒不,陪你叶老师喝几杯。”
东婶烧开了水,把水壶放在桌上,就陪在一边,打算瞅李傻子怎么整治这姓叶的。
“成啊,酒量还不差,你老子教的吧?”叶中ณ河见他闷头喝了几杯,也不说话,就表扬了一句,“我说傻子,你长得倒不错,可呢,人太傻了,这要成家咋办?你到时洞房不行的话,给你老师打电话,你老师帮你忙。哈哈!”
这还笑着呢,李傻子突然一碰水壶,整壶热水就淋到叶中河的大腿上,疼得他跳起来就嗷嗷ç大叫。
李傻子冲出院门就叫:“叶中河耍流氓,叶中河欺负东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