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德这是起了心思了,想要用李傻子,做个抄写啥的。这不光是大字,就他写的那报告,乡里也很有意见。有次还在小会上点名批评了,说是这村支书文化不高就算了,咋连个字都写不好?
“这想要招魂收魄,就得找个阳气旺的……”
这一说大家还都蹲了下手,有拿了手电的就照过去。
这夜里风一吹,还真有些邪乎的感觉。
“这狗日的,还想老牛吃嫩草?”
“水根,你要把小满打坏了,我跟你没完!”
看李水根在帮儿子磨墨,那手抓着硕台,指头都抠下去半拉,这一瞧就是没文化啊。
“去你的,啥皮嫩,皮硬的,你又日过几个女人了。”
里头一大半都是农技类的书,他翻了些也瞧得津津有味。
东婶赶忙冲进里屋,就见丈夫在大口大口吐血。
“没呢。”
李傻子被拉到เ一边,就瞧见吴月芝也在,二妮扛了根锄头也下沟去了。
碰到他那ว玩意儿还是硬得像铁棒,就知道今晚脱不了又要用嘴。
“你就不怕我现在收拾你?”
一拉袖子,上头乌青一块,二妮瞧得心疼,就说要给他找药酒。
李水根有些骄傲的挺起胸ถ,那都是大学课本啊,瞧瞧,李小满可不含糊,天才呐。
“他跟他爹生气了,把屋里的东西都砸了,被他爹打了俩耳光,还想打我,我就跑出来了。这黑天暗地的,没地方去,就想到你了……哎哟,你要命呀,那地方不能用手指捅……”
“爸,是不是让六叔想想?”
“你要敢欺负二妮,我让大牛揍你。”二妮妈很认真的说。
“小满,你不说能治得了大黑狗吗?”
二妮顿ู时成了庙里的泥塑,脑子嗡的一下,短路了。
等戏上了,二妮就专注的瞧,这出演的是白门楼斩ล吕奉先的段子,瞧那陈宫大骂曹孟德,她看得津津有味。
瞅着天快黑了,才回家里去。
这女人水灵得紧呐,李傻子乐่得轻松,抱腿坐在田梗上,瞅着在田à里忙乎的吴月芝,那屁股又圆又大,穿着松垮的长裤,内裤都能ม瞅个形出来,这要抱住了啃上几口……
腾地!
“傻子,这事儿别跟人说,就你家里问起来,你也别说,成不?”
哗啦一下,赵秀英拾起木桶,舀上半桶水,从脖子上浇下来。
李水根倒不介意,抄个报告能拿六百五,他嘴都笑歪了。
拿了钱就带李傻子回家,刘明德再三叮嘱要把方แ子找出来。
“你真有补肾的方子?”
“我这下头不是老软的吗?我去找了那道士,拿了个治这个的方子,吃完就好了。”
“草,你咋不早ຉ说,我这还想补一补。”
“爸,你那又没坏,补个ฐ啥球,我那方子拿给鲁乡长,你也得减些药量,他那地方没我的大,肯定不用吃那么多药,要补过了,阳火过旺,会烧身的。”
李水根定定的瞧了他半晌,才摸着下巴说:“这也书上瞧来的?”
“老道士告诉我的……”
“靠。”
父子俩说着话往家走,就瞅见赵秀英在那ว头缩头缩脑的往屋里望,李水根拍了他一把:“有事就去说事,赶紧的,回头把方子拿给我。”
赵秀英瞧见李水根,叫了声叔,就被李傻子拉到เ溪边。
“我妈不在家,你咋大白天过来呢,让人瞅见了还得了?”
“你还胆小咧?我都不怕,你怕个啥。刚在家接到电话,说是黑娃在部ຖ队里被人打了,他晚上想报复,被人逮住把*毛给烧了……”
“啥?”
李傻子愣住了:“鸟也烧坏了?”
“烧烂了,这不让李四海过去呢。他接了电å话,在家里骂了快一个钟,还说啥祖宗不长眼,这是要让李家断子绝孙……”
“他不还想着日你吗?就中ณ元节那天,他被上身就转性了?”
“倒安生了几天,我和他下午就要走……”
“要几天回来?”李傻子有点不舍,这赵秀英身体白嫩得紧ู,她一走,吴月芝天天日又吃不消,他这找谁消火去?
“你要愁没人日,就去找东婶,东叔死了,她还说你不去烧香呢。”
赵秀英说完瞧他歪脑袋在想,就掐了他把:“东婶厉害着,你轻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