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到เ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全村的人又慢慢的聚集起来,先在祠堂里烧了一些,就都跑到坟山那ว头去。
特别是这身材,那都像能ม榨出汁来似的,村里的闲汉也有遭不住想打她主ว意的,都被她赶走了,可越是这样,想登她门的就越多,门槛都快被踏烂了。
“妈,我爸又打我头……”
“借他个胆都不敢,他敢说,不定还真有两ä把刷子。咱们这大字也被乡里说过好几回了,李傻子要能写,十块钱一个字也不贵,外头请人来写,少说也得五十块起价。”
吴月芝俏脸一红,李傻子就笑:“做都做了,还红啥脸,婶子,以后我一周来你家一趟,你把床铺好了,我就往床上爬。你也别贪心,你下头皮嫩,我怕你受不了。”
李傻子跑到阅览室,这边门只要是白天都开着,晚上是怕书贩子偷书才关上,从早到เ晚都没半个人进来。
说是说来着,东婶猴急得很,扯住衣摆就要脱,才露出肚皮就听虎子在叫:“妈,爸爸晕过去了。”
李傻子抽根干草叼在嘴上,这让他有种很拉风的感觉。
负责和面的是个跟头肥猪一样的胖婆娘,也是李庄的,原来在乡里一家饭店做白案师傅,点心包子样样能来。就是刀削面、兰州拉面也不生手。
“屁话,我累็一天了,轮到你劳动了。”
瞧着横行乡里的牛老二服软,李傻子就从他身上下来,把菜刀往砧板上一扔。
二妮好半天才追上李傻子,抚着胸口就说:“你又玩弄人吧?站着好好的就躺下去了?人家还敢好就踢在你胳膊上?”
“切,又不是啥深奥的东西……”
赵秀英说是说疼,眼睛半闭的还挺享乐的。
这傻子,真要走了,我这下头可怎生好,他还有心情玩草。
“没,没呢。”
李傻子抓起二妮的手就跑。
二妮还没回应,那手就往上去了,扒拉起她的奶罩子,一下就捂在两ä团圆球上搓揉。
大伙儿一阵欢呼。
赵秀英哼了一下,转身进屋,心里想着怎样帮李傻子解难。
拿过李傻子手里的袋子,吴月芝熟练的给水田上肥。
往日半个月都不见李傻子叫声妈,顿ู时把她惊着了。
要她回头瞅见,非得惊得魂儿飞不可,这哪儿是傻子,玩他倒被他玩了,自己才是傻子吧。
才走出几十步,就听到河中ณ传来一阵咕咚的声音,他就停下脚,拨开甘蔗林,瞅了过去。
李傻子垂头丧气的说,他还真喜欢赵秀英那身子,柔软弹腻,哪样都好,腿还长,一盘在腰上,上下一动,就舒服得很。
“我瞧瞧能偷着出来不,得先把他给弄好了。”
赵秀英也不能跟李傻子说太多话,这人多都瞧着,她就拿了杯凉水,半蹲在那边,要给李四海喂。
“爹,我做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李四海突然从席子上坐起来,泪流满面的喊,大家一瞧,都惊住了,接着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瞧,我就说吧,是鬼上身……”
“上个屁,这明显就是吓的,我猜多半是他做了亏心事,被他爸的鬼魂爬起来训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刚秀英就说了,是老李村长给他训话了,你还重复一遍做什么เ?”
“哎,也是他坏事做透了,我听说东叔当年就是他介绍去做矿工的,那家劳务公司,给了他五百块钱的介绍费,后来出了事,他连看都不去看一眼。”
“这就叫恶有恶报吧,咱们可不能学他……”
“嗯,东叔前几天走的时候,他也没去拜,说不定跟东叔还有关系呢。”
“都别扯这个了,七月半呢。”
大家说了一阵,看李四海还在那里大哭大闹的,正要问神婆来了没,就看他又直挺挺的倒下去,嘴张得大大的。
这连李傻子都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要说先前还能说是被吓了的应激反应,可现在呢,都闹了那么一阵了,难道是说这李四海做的坏事实在太多,所以应激反应时间很长?
可书上不是这样写的啊。
得观察,这可是非常好的案例啊。
瞧了一会儿,神婆就来了,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太婆,是李庄这四周几个村都有名的神婆,世世代代都做这活,都传了几百年了。
她手中拿着芭蕉叶,一进祠堂就一副脸色大变的模样,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真是上身了,这三魂已去了二魂,七魄失了五魄,难啊,难啊……”
城里媳妇一下就大哭起来,她倒不是哭李四海,是哭她自己苦命,这好不容易找个男ç人,还有些钱,又住在这李庄舒舒服服的,谁知还没住多久,李四海ร就要走了。
这还没住满几年,分遗产也分不到几个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