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只闻到一阵女儿香,自己却好似在上下颠幅一般,耳中听到的却是女子的呼吸声,半晌,意识才渐渐清晰,原来是那女子将自己负在背上,此刻正在林中穿行。自己头却是靠在她肩膀之上,随即轻声言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虢石父不答,冷哼了一声,道:“太史大人消息如此闭塞,都尉府此刻๑已๐成一片焦土,你现在去,恐怕有些晚了吧。”
只听李勃之道:“内家功夫讲究练气,练到一定程度周身自然比常人多了些气力,若是高手出行,雨天一看便知,雨水难溅其身。”
伯勉见状大惊失sè,自己决计没料到她竟有如此身手,从院中到เ厅内少说也是十丈有余,只是弹指瞬间,便已将剑尖指向李凤鸣。见她目光微凉,满脸惊异下仍带这一丝悲切,心下实在不忍,便即跨上一步,挡在李凤鸣身前,任她长剑抵在自己胸口之上,淡淡的道:“姑娘……你……请回去吧!”话语好似带着无尽伤痛,苦苦哀求一般。
倒是花蚕听得此言,整颗心如坠冰窟,手中竹笼“噔”一声掉在地上,那蛾子在水中轻展了几下翅膀,便再也没了光芒。一行热泪不经意便从眼中溜了出来,混在雨水之中,决计不会有人现。她此刻๑只愿雨能下得再大些,大到自己听不见他的言语。
岂知郑伯乃是伯阳父生前良友,二人xing情豪爽,勤政爱民,曾有“镐京二伯”的美誉,伯阳父已๐逝去多年,今ri见故人之子成其美眷,又入了些酒,心下追忆往事,难免有些伤感。只听伯勉道:“有叔父为ฦ见,便如爹爹见到一般。爹爹泉下有知,定也高兴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