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蛋敢这么说!”葛颜勃然大怒,虽然“江祥晔”和燕于威的关系一直是梗在他心中的一根刺,但燕于威แ对“江祥晔”这么เ无情无义,他不禁义愤填膺,“晓是他的情人啊!”
葛颜抱紧江祥晓的腰更往下压,江祥晓的腰结实而有弹性,不象女子身躯那般柔软,但摸上去的感觉却好极了。感觉到手中那弹性十足的肌肉在跳动、战栗、颤抖,再看着江祥晓泪水盈眶、情色醉人的脸,听见他难耐的呻吟呼唤……这种种竟比肉体上感觉到的快感更刺激,猛然一股强烈的舒适感瞬间流过全身,热流迸射在江祥晓的身体里,“啊……”
身下人儿的眼里渐渐浮起泪光,那种蹙眉含泪的、不情愿却又无法从情欲中自拔的表情更激起葛颜的欲望,硕大的坚挺在紧窒火热的通道内疯狂地抽插。
葛颜感觉到江祥晓的身体突然僵硬,“怎么?不舒服?”
按这里会让江祥晓感觉好吗?葛颜加重力量用力按下,江祥晓顿时身子狂扭,大量的体液火山爆发一样地喷射出来,“啊呀啊……啊啊……”
真是……美!这副景象!这个人!
长老很好心地为他解惑,“江祥晔是南江国代亲王世子。”
远远有一队巡逻卫兵走过来,仆役立刻把他们带到一个ฐ死角躲起来,等卫队过去后又得意洋洋地说:“我赵碎嘴在这座皇宫里待了十几年了,这宫里的卫队哪一队管巡什么地方、走一遍要多长时间、什么时候换岗、什么เ时候撤防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们跟着我走绝对没错!”
“晓,我倒底怎么เ做你才能原谅我?”葛颜第无数次地问。
“放我走。”江祥晓第无数次这么回答。
“不行!”口气一如前无数次那ว样激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既然肯与我共枕,也不是对我毫无情意吧?为ฦ什么非要离开我不可?”
江祥晓喃喃地说:“我本来以为ฦ你很可靠,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用怕……可没想到我依附的不是坚固的岩石,而是一触就碎的虚像……我没办法再信任你。”
“……对不起……”事实俱在,葛颜除了道歉无话可说,“可那件事……我不是故意……弄伤你……我……我只是一时气急了……我不想让你离开我……但……我是真的真的爱你啊……”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弄伤我……”江祥晓明白葛颜是个拙于表达自身感情的人,所以情急之下难免做出没有分寸的事来,但无论是谁被这样对待都无法立刻原谅加害的人吧?他疲惫地闭上眼,“我身体虚弱其实也不是病,而是你搞得鬼吧?”
“……是。”
果然如此!江祥晓苦笑一声,“你叫我怎么可能ม再去信任一个仍在欺骗我的人呢?”
葛颜忽然握住他的双肩,力量之大令他肩骨疼痛不已,连粥碗都握不住。葛颜不顾ุ被粥弄脏了衣服,盯着他的眼神认真得可怕,“晓,再信我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等到乌族春神祭那天,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
江祥晓来的时候是初冬,在这里已经待了快一个月,再有两个ฐ月才是乌族的传统节日“春神祭”,那时草原返青、万物复苏,族人们聚集在一起祭祀春之女神,乞求一年的雨水充足、牛羊肥壮。
“到了那ว天如果我还是执意要走呢?”
“那……我就让你走。”
“好!我就再等你两个月,不过你不能再用任何手段限制ๆ我的行动自由á。”
“……”葛颜犹豫了,“江祥晔”得到เ自由后如果不告而别呢?
江祥晓的目光明亮而又坚定,“你既然让我再信你一次,你也必须ี给予我同等的信任!如果你连这个ฐ都做不到,又凭什么เ让人相信你?”
“好……”葛颜咬牙同意。
几天后,“安闲散”的药效过去,葛颜说什么也不让乌托再给“江祥晔”下药,甚至威胁他说如果他敢偷偷给“江祥晔”下药,那么เ自己也陪着“江祥晔”一起吃,差点儿气歪了老乌托的鼻子,他可是为了乌族好啊!“江祥晔”已经知道了真相,万一做出什么逃跑或行刺的事来怎么เ办?
停了“安闲散”后,江祥晓的身体状况渐渐好转,可以不用坐车而骑马赶路了。经过半个多月的跋涉,他们终于到เ了阴山脚下,选中一块背风临水的草地建起营寨。
江祥晓站在山上极目远望,远方的丛山后面就是北燕国了。燕于威一口拒绝和乌族谈判必有深意,即使燕于威แ讨厌他,但看在九弟的面上也应该不敢放他自生自灭。燕于威应该很清楚:如果他对情人的堂哥坐视不救而导致江祥晓出了什么事,江祥晔饶得了他才怪!
葛颜走到江祥晓身后,“晓,这里风大,你身子还虚,别着凉了。”
自从那次强迫了自己后葛颜就一直这么低声下气,真让人不习惯,既ຂ然自己即将离开,不妨对他态度好一点儿吧。江祥晓扭头对葛颜一笑,“你陪我四处走走好吗?”
葛颜几乎是受宠若惊了,“好……好……”从两人吵架以来“江祥晔”就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
江祥晓迈步下山,葛颜紧跟在后,这个人万万也想不到เ他此刻是在察看地形、拟订逃跑计划吧?他在天目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