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爹是谁?”其中一人往前跨了一步,满脸不屑地看着我。
雨儿惊恐地往我身上套衣服:“您快起来看看呀,金子已经和三王爷打起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雨儿已经绷出了一副要拆炸弹的表情,她脸色凝重地一点一点地掀开锦盒,我看着她的样子差点笑出声。
我不由看向四姨娘,四姨娘的脸颊浮ด肿,手指不停地揉着太阳穴,显然是一夜未睡。
我将银子捏在手上淡淡一笑:“我看你那同伴身材修长,手上肌肤又白又嫩,应该是个不错的妙人,不如就埋在后山吧?”
就在我用手指挠着自己的手心等待时,头顶上传来了一声轻笑:“你在想什么?”
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三皇叔见了笑得更加愉悦。
此时的我恨不得上去把三皇叔的脑门切开瞅瞅里面是不是豆腐,这种羞涩的问题怎么可以问我?问了我我要怎么回答?!
我见她不再苦着一张脸,立即按下了密道的按钮,俗话说,好的不灵坏的灵。
我突然想到เ密函里说的一句话:“西域之子,辅佐上位,成业可望。”
这话显然是不打算再去三夫人的院子了,想到เ三夫人极有可能处在水生火热中,我的一颗心急得火急火燎,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劝动欧阳安。
我一只手握着火折子,一只手护在火光前面,防止走得太快火光被风吹灭。
三个画师一个个都拍着胸脯说画艺术他们很在行,还有画师说他就是为了画ฑ艺术而生的,我忍不住尴尬地咳嗽ณ了两声将要画的内容告诉了他们。
站在远处的太子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气愤道:“大公主请自重!这里是我冬翎国的街道,不是你们西番的草原,大公主ว若是对冬翎国有诸多不满,尽可回西番去!”
凌皇府的蟹粉包做得特别好吃,我狼吞虎咽地吃了好几个,二十九看到我的吃相后翻了个白眼,一副想要自戳双目的样子,三皇叔倒是一直挂着浅淡的微笑,似乎吃的很是愉悦。
顺乾郑重点头带着三兄弟离开了,雨儿给了中年师傅一些银子也将他打发走了,我让雨儿下楼烧些热水,自己้则关上门拿出上次在医馆买的银针准备为二叔扎针。
那家丁颤颤巍巍地上前,三皇叔指了指洗手盆道:“护城河!”
我自然知道将军府里的人是不会来看我的,大夫人恨不得我立即死了,欧阳安和三夫人对我一向不闻不问,四姨娘忙着保胎,没有将鸳鸯支走而是将她留下照顾我已经算是雪中ณ送炭了。
我吐得天昏地暗,恨不得将肾脏都吐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吐了多久,直到เ怎么都吐不出来后,才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我推开他的力道很大,他倒是没被我推动,我自己反而倒退几步差点摔在地上,一只手连忙环住了我的腰,将我牢牢地拥在了怀里。
我看到二叔忍不住哭出了声:“二叔,我的银子和美图都没了!啊……”
“为什么?”我不高兴地撇了撇嘴,见没人回答我,我看向二十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短路,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凑到的三皇叔跟前,缓缓地撅起了小嘴。
“小姐!”雨儿气得跺脚。
欧阳婉晴看了一眼我人畜无害的表情,不由冷哼一声,扶着小莲的手带着其他丫鬟坐在了外厅。
哇,这笔买卖很划算!
他却好像突然失聪了一般继续信步往前走着,看上去似乎ๆ心情很不错。
此时已经由不得我多想,一个黑衣人的剑带着凌厉的气势冲向了我的面门,我心里一跳,这时雨儿突然尖叫着挡在了我的面前,我连忙拖着她往后退,却是撞在了马的肚子上。
“嗯?”
她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在难过,安慰道:“小姐放宽心,等伤口结疤,奴婢用生姜给小姐涂脸一定不会留疤的。”
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欧阳安和三夫人的故事怎么听着那ว么像恶霸抢民女呢?
四姨娘似是看穿了我,只告诉我在里面的衣橱中还有一条红色锦被,锦被上绣着花开富贵。我打开衣橱毫不费力地找到เ了她说的锦被,却是慢吞吞地挪动着将它放在了床上。
“怕什么?”我知道情况后反而镇定了下来,“既ຂ然是大夫人的侄子那ว便是咱们的对头,咱们要是打掉他两颗牙,估计还能深受百姓的爱戴呢。”
欧阳安看向我,我心里一跳,这是名正言顺地要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了?
见识到เ欧阳安的毫不动容,我的心里百转千回,欧阳安是个极重面子的人,六王爷今天如果先礼后兵,客气地和他坐下来商量处罚,或许他会为了息事宁人将我交出去。可六王爷偏偏选择了最火爆的方แ式——闯府,这对欧阳安来说就是赤罗罗的打脸。
药丸入口即化,很快,一股寒气从牙龈缓缓流向四肢经脉,我冷得直哆嗦,但不得不说身上的痛楚减轻了很多。
而我则再也憋不住气,连喝了好几口水,身体不自觉地往下沉,欧阳婉晴也跟着我下沉,但看她脸色估计也憋不了多久了。
“哦,那ว两位慢聊,我先告退了。”我语气平淡地转身想走,正好看到雨儿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我猛然想起貌似将军府的三小姐是很喜欢三王爷的,我这么做会不会太突兀了?
“王爷!”此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了十来个ฐ保护他的便装ณ侍卫,他们跪在地上一脸懊恼,“属下救驾来迟,求王爷赎罪!”
我估计他们应该是跟着欧阳安在前线打过不少仗的人,照理来说只会听欧阳安调配,如今却听欧阳婉晴的话,看来欧阳婉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