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抖擞、面无难色,就连语气也十分精满,唐绿幽错愕不已。“骆大哥,你…精神好很多了嘛!”怎么回事?他不憔悴了,她原以为他…
“芊儿姑娘放心,在下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接过酒,骆靖君恢复精神。
胡绝武在不远处看着他,对于他那ว无奈表情兴起同情。经过他几天下来的观察,他似乎明白为何庄主见柳漠云的眼神不寻常;想想一向喜好美女的庄主,突然要待在一群大男人的货船上,自然对于柳漠云那看似女人的男人起了好感,更不用说想亲近他了。
骆靖君不知在柳漠云门口徘徊多少次,道歉话语也不知用了多少,就是不见他应声。最后,他无奈地独自在甲â板上饮酒,脑海ร却不断浮现柳漠云的容貌,与他若有似无的笑意,尤其他那特殊笑声,总令他产生一股异样情绪。
“大爷!求求你再宽限几天,我现在真的没钱啊!求求你…”中年男子拼命向那粗汉请求、磕头。
听出妻子话里的隐喻,他问道:“什么意思?”
一早,她趁他未清醒时,换上衣物,探了路,发现附近根本毫无人烟。幸好她曾与大嫂学过一些医理,认识不少葯草,也找到不少果子,还有抓到鱼,这下不怕饿着了。
见到她,骆靖君忆起她的行为。“漠云,你没事吧?”他着急喊道。
唐绿幽将葯草与弄好的熟食放到桌上。“我?没事啊!骆大哥,你伤糊涂啦!”
“你这笨蛋,干嘛ใ陪我跳海ร…唔…好痛!”一时激动,扯动伤口,骆靖君惊呼道。
“骆大哥,你还好吧?小心点,伤口好不容易才止血。”她来到床沿,不悦地斥责他。
正想伸手察看他伤口,却发现他赤裸着胸膛,昨夜为他退烧一事浮上脑海。
“那个…衣服干了,快点穿上吧!扁溜溜,很难看的。”退了几步,她来到เ桌旁้,背对他。
骆靖君瞧身子一眼,虽然同是男ç人,但光着身子确实不雅。
他动作缓慢地将衣物穿上,想下床。
唐绿幽赶忙阻止。“别下床。你伤没好、身体虚,要好好休息。”将他压回床,5f88;ีx5feb;将食物拿到เ他面前。
“荒郊野外,没什么东西,委屈点吃吧!待你身体好些,咱们再离开。”
骆靖君望着她,感动遗:“漠云,谢谢。没想到你居然为了我,不但跳海,还为ฦ我取箭、疗伤、找葯草、寻食物,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明明相识短暂,柳漠云却如此待他。第一次,骆靖君感谢上天让他结识到这好友,至于对他产生情怀一事,想必是错觉吧!为了不失去这位好友,他会尽量调适心情,绝不再胡思乱想。
唐绿幽大咧咧地在他身旁坐下。“唉,骆大哥,你可别太早感谢。别以为我白救你,你欠我的这分恩情,改天我必定会要回来。”到时候,准要你叫苦连天。
回到เ调皮的唐绿幽,眼里闪着许多坏心眼。
骆靖君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没问题,这恩我记下,无论小弟要什么เ,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这是你亲口应允,到时候可别赖皮喔!”
“当然。”
“好啦,别光说话,快吃吧,否则咱们永远别想出这鬼地方了。”唐绿幽提醒他。
“只要能和你在一块,就算在这待一辈子也无所谓。”骆靖君开心道。
唐绿幽差点露出女人的羞涩面容,连忙瞪视他。“你在胡说什么?谁要跟你待在这鬼地方一辈子啊!我还想出去…娶ດ妻生子呢!”冷哼一声,起身走人。
“漠云,等一下。”他喊道。
唐绿幽不理会,径自踏出木屋。
怎么回事?刚ธ才胸口那抹刺痛是什么?骆靖君不明白地敲了脑袋。
懊死!他又不对劲了。
漠云是男ç人啊!当然会想娶ດ妻生子。只是…那是否表示他们总有一天会分开呢?
倾刻间,骆靖君有了自私念头。如果他们能永远在一块,那该有多好!
骆靖君第一次发现受伤更好!
从小他就不爱欠人情,大事、小事全亲自来,如今受伤躺在床上受到柳漠云的细心照顾,心中净是满足与喜悦,忍不住贪恋起这短暂时光;尤其了解柳漠云的脾气与性子之后,总爱抓住机会作弄她。
骆靖君明知唐绿幽不爱见着他坦胸露背,偏故意将上衣退至腰际让她上葯。
“你又来了!不都跟你说,伤口在肩上,你老是脱衣服干嘛?”唐绿幽将视线移到另一边,不悦道。可恶!他准是故意的。
骆靖君就爱见她害羞模样。“漠云,我是想让你方便上葯。”
“你…”又来了!老是这种借口。
“我不管,好歹遮掩一下你身子,否则自己上葯。”她没好气道。
“好好好,别ี生气,我听你的就是。”骆靖君将衣服随意被在身上,遮住大半身子。“好啦!”
唐绿幽转过头,狠瞪他一眼,开始为他解布条,见伤口依然严重,面露担忧。
“糟了,都三天了,这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