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手里的木棒‘咣铛’一声掉在地上,她面色死灰般软倒在地,绝望的哭泣着:“臣妾……臣妾……”
说是亲自给她炖了燕窝粥补身子,是-补身子,就真的是补身子。
若雪鸢只觉得身后有风声响起,倏地一回头,就有一根木棒迎面砸向额头,她心中ณ又惊又怒,这一棒子砸过来,如果不幸被打中,不死也要残,脑残!
想到这里,他不禁长叹一声。
他扯了扯嘴角,无所谓的挥挥手:“罢了,这些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他语重心长的道:“鸢儿,为父尊重你的选择,因为在爹的眼里,你永远都是爹的好女儿。爹早先就听说你重伤失忆的消息,可是皇上一直不肯召见我,让我想看看你也不能。你可不要怪爹啊?”
张丰年抹了一把汗水,对着她的背影扯开了一丝讥讽。
三人的身影逐渐远去,转了个弯,便再也看不见了。
若天远看了看立在一旁的百里长风,眼底隐晦的闪过一丝不安,却被若雪鸢敏锐的捕捉到。
她呆呆的望着他,突然就伸手朝着他的脸捏了过去。
若天远连忙单膝跪地,只是他的脸色却阴沉无比:“皇上明鉴,微臣所说的句句属实!”
百里长风轻笑着,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她油亮如瀑布的发丝。
张丰年这才笑着离开。
他怎么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百里长风无力的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珍儿慌张的去倒水,却因为双手不停的哆嗦,打翻了杯子。
“让她进来!”
张丰ถ年一进来,就直接跪倒在地,他的全身都被汗湿,显然是跑得太急所致。
樱花树下,锦袍少年轻搂着美丽的少女,在少女惊颤的目光中,霸道的覆上少女的唇。樱花如同雪花纷扬飘落,被轻风立卷起,在少年少女身边打着旋๙儿。
若雪鸢吹熄了烛火,正准备睡觉,突然,一个ฐ黑影从窗口一闪而过。
她轻轻抿了一口,抬起眼,从杯沿望出去,阮妃正一脸事不关已的态度。她心下冷哼:想要本宫与若雪鸢斗法然后坐收其成么?
既ຂ然动不了皇帝,动动他的小跟班总可以吧……若雪鸢眼冒绿光邪恶的想着。
由张丰年负责,也可避免一些心思歹毒的人在食物或其它物品中下毒谋害她。百里长风淡漠的扫过面前这些女人,心中厌恶之情不断上升。
饶是若雪鸢铁石心肠,也不免唏嘘。不论珍儿从前是什么人,但对自己้一直尽心尽力,照顾有加,真心相待。在这生死关头,她竟不舍不弃,让她倍受感动。
不过,更让他心中不安的是,失忆过后的若雪鸢似乎……某些地方,真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