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局长道:“那好,你回办公室修改去吧。”
夏局长再次抬起头,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再次指着我身后的沙发,道:“坐下来谈吧。”
马红春不说,我也没问,也不方แ便问。
孙美琪说:“你的小说,我最喜欢的是你发表在《都市文学》的那篇《亲爱的,我在远方等着你》,感觉你是在写平凡人生中ณ的一些无奈,不知是哪位名家说的,现代社会可悲的地方,在于人类作为个体,被体制所淹没,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人类都在进行着一场连敌人都找不到的战争。我想你的那个中篇,写的就是这种个体人类对于体制的无可适从。这其实也是卡夫卡小说想要表达的。”
家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少吸引力,因此,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孙美琪,和孙美琪一起走进那ว家名叫“麦乐星”的歌舞厅。
见我答应下来,马红春很是高兴,不无感激道:“老弟,谢了。”
马红春道:“有点小事?”
我瞬间感觉到了袁芳那种饥渴的劲头,心里随之升起一缕莫名的冲动,身体也不怎么争气,随之有了巨大变化……
袁芳斜他一眼,嗔道:“这么客气!……也是怪我,从前服务不周,以后多多注意。”接着,又道:“我去给你调一下洗澡水。”
纪文龙立即接过我的话,笑着冲自己身边的女孩子道:“这不是很好嘛,小娟,你说我是你的大哥么เ?”
直到此时,我才知道眼前这个中ณ年人就是远山集团的肖远山,也就是益阳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肖老大。
雷拂尘道:“就是,自家兄弟千万别客气,我看这样吧,周末我做东,大家再聚一次。”
吴艳华和孙美琪话音刚ธ落,马红春从外边走了进来。
我道:“两千六百元。”
还有,两千六百元的稿费,我也要考虑一下如何支配。
我笑着说道:“送书给你可以,不过,签字就免了吧。”
正如哲人所言:上帝ຓ在关闭一扇门的时候,往往会同时敞开另外一扇窗,婚姻恋爱问题不顺,孙远钊干脆一门心思用在了读书写作上。
我道:“是不是又让我给捎报纸啊?”
要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就在这时候,我想起了实验七小校长赵世伟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姐夫睡小姨ถ子天经地义。
吃完饭后,我继续洗刷碗筷,袁靖则收拾起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