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倒众人推,现在正是我走背运的时,单位里那帮领导和同事知道我妻子红杏出墙给我戴了一顶ะ绿帽子后,没准会兴灾乐祸ຖ,甚至有人还会乘机在我的伤口上再给撒上一把盐。
想到这里,我心里禁不住一热,之前对袁芳所有不满和误解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随之而来是对袁芳的无线愧疚,并在心里开始暗暗后悔,后悔不该背着袁芳在外边找女人。
就在省城开会期间,我抱着试试的心里打电话给寂寞梧桐,告诉她,我到省城开会,并约她出来相会。
我不断ษ的吻着寂寞梧桐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终于把嘴唇印在寂寞梧桐颤抖柔软的红唇上,从寂寞梧桐的红唇一路下滑,最后吻到寂寞梧桐的胸前,不时的舔一下娇小的乳头,忽然张嘴含住了寂寞梧桐的乳头,吮吸和用舌头舔唆着。
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女,厚实的双唇紧紧的堵上了寂寞梧桐红润而性感的嘴唇……
街道旁的一家商铺里放着一首饱含忧伤的歌曲:“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既然曾经爱过又何必真正拥有你,即使离别ี也不会有太多难过,午夜里的旋律一直重复着那首歌,willyustilllvemetmrrw。
这首歌,我非常熟悉,之前不知道听过很多遍,那ว时候,我觉得这首歌很动听,很优美,充满着婉约的优美,可如今,听到这首歌,我仿佛被点了穴道一般,静静地站在一个ฐ不妨碍行人的角落,充满着忧伤地听着童安格温柔成熟ງ的歌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有几个ฐ小时之ใ久,我突然想喝酒,想让自己大醉一场。
此时此刻๑,也许只有大醉一场,才能ม彻底忘记一切,才能彻底麻醉我近乎疯狂的神经,才能ม让我受伤的心灵找到เ少许的安慰,才能忘记眼前所有的悲伤和不快。
眼下,能ม够坐下来陪我一起喝酒,恐怕只有曹树军和臧家祥。
曹树军是我上大学时的同班同学,臧家祥则是我在市教育局最好的哥们,舅舅失势后,也只有他们两人没有疏远我,继续一如既往和我来往。
故此,我掏出手机,先拨通了曹树军的电话。
得知我让他出来陪我喝酒,曹树军不无遗憾告诉我,他小舅子今晚正好从深圳回来,他已经和老婆定好了,今晚和老婆一起去丈母娘家吃团圆饭。
曹树军是标准的妻管严,处处以老婆为中心,既ຂ然他已经和老婆约好了,就是再借给他两ä个胆,他也不敢出来陪我,指望他出来陪我喝酒是没戏了,于是,我又拨通了臧家祥的电话,然后,话筒中传来的却是声讯小姐悦耳并不动听的提示音“对不起,你拨叫的用户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稍候再拨,依然无法接通,于是我想起了童瑶瑶。
童瑶瑶是我在省城师范大学读书时候的上下级校友,比我晚两届,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经常在老乡会上见面,大学毕业后,我们又都回到益阳工ื作,而且我调到市教育局人事科做副科长不久之后童瑶瑶就找到我,让我把她从她所从教的那所郊区中学调到市直学校来。看在我们是校友的份上,我没收她一分钱就把她郊区那所偏僻的乡镇中ณ学调到了市重点中学市第十六中学。
从那之ใ后,我和童瑶瑶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她没事就给我打电话,说些情意绵绵的话,并在电话里暗示我,她对我有好感,只要我愿意,她可以做我的情人。
既然袁芳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何不把童瑶瑶叫出来,在童瑶瑶那寻求一下心灵上的慰藉。
说实话,之前,每当我和其他女孩在一起的时候,始终心存不安,感觉对不起袁芳,回到家后,我会主动帮袁芳做家务,通过帮袁芳做家务来赎罪,继而获得良心上的安宁。
可如今,袁芳竟然背着我和其他男人上床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和袁芳现在谁都不欠谁的。
出于对袁芳红杏出墙的报复,我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从电话本中调出童瑶瑶的号码,摁下了绿键。
亅梦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