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你真在这?你这是怎么了?让我看看你。”罗阳震惊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一只手抬着我的下巴,一只手想将我从他身上推开一点。我紧紧的抱住他,在他怀里失声痛哭,寒冷和恐惧让我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不,我怕,罗阳,抱我,抱紧我?求你,我怕。”好似落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我的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再也不肯放开。罗阳把我紧搂在怀中,“别ี怕,桐桐,我在,别怕。”
“哎?出来玩嘛ใ,就得尽兴,小罗你还没结婚吧?我们这些有老婆管的老头子都不怕,你怕什么?来,来,给罗经理满上。”方长赫示意服务员再次给罗阳倒满了酒。
不是说好了回家吗?怎么又回学校了?挂断ษ电话,罗阳心里不禁升起了疑问。
“来,方แ总,在坐的各位,我敬大家,你们都是我的前辈,以后,还要请各位多多关照。”一杯酒下肚,罗阳从服务员手中接过乘๖着香浓的五粮液的瓶子,起身为大伙又斟ต满了酒,再次举起了杯。
晚上十一时,我已等待了四个多小时,最后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里走出一对男女,在向电梯方向走去时,反复回头看着我。随着电梯门合上的声音响起,这诺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个ฐ人,仍然固执的坐在门口。
学校已经放假,该走的都走了,我还回去干什么เ呢。但是我没有说,此时,我的心里矛盾极了,我真的很想对他说,你今天哪儿都不能去,跟我去医院好好的检查检查。可是,我真的可以这样说吗?
列车缓缓的驶离站台,罗飞从车窗探出头,向我们挥手告别。
“有没有心灵感应,我不敢说,不过从小,我们之ใ中无论谁感冒了,另一个隔不了两天,马上跟着感冒。”罗阳笑着的为我和小瑶答疑。罗飞在一旁盯着罗阳,似乎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