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有这么เ严重?”
连长女人忙着给我拿好吃的,干枣、花生、红薯干什么的摆了一大盘子,“都是自已家里种的,不要客气,随便吃。”
众人轰堂大笑。
张海涛冷笑了一下:“我看还是回家好,这样既方便部队管理,我媳妇也不用在这里受罪了。”
女人又要张罗给我们做饭,我拦住了,都喝成这样了,还吃什么饭?聊会天吧。
“咱军人的媳妇是真的不容易啊。”张海ร涛眼睛开始红了,“我媳妇虽然是在农村长大的,可也是一直被家人宠惯了的。嫁给我以前,家人几乎都没让她干过什么农活,十根手指像小葱似的。可嫁给我以后,既ຂ要服侍公婆又要照顾孩子以及全部ຖ家务,实在太难了。
女人这才回过头来看了看我,脸上飞起了一团红霞,“刚才只顾着说话了,没看见还有客人来了。快请进,你是张海涛的领导吧。”
张海涛吃惊的望着我:“问题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只不过是会会我媳妇,总不至于把解放军的人都丢â光吧。”
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只会严重损害军人在老姓心目中的形象!
依依问:“怎么就苦了你了?”
很多时间,军人在电å话里对恋人说:“宝贝,我好想你,来,让我再亲你一下。”
我问了我前面一个满脸青春痘的一级士官说:“你排队是等着给谁打电å话啊?”
一个副连长走过来挤眉弄眼的说:“连长,估计是昨天晚上表现没让嫂子满意吧?”
连长爱人是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轻妇女,虽然不算漂亮,但绝对不算难看,而且浑身散着一种农村妇女特有的健康气息。只是样子看上去有些憔悴,估计是好长时间没有被连长滋润过了。
黄班长忽然很认真的说:“朱记者,有些话我说了你可别见怪。”
记不得是从哪本书上看到เ的,现代人失一次恋,并不比患一次感冒痛苦。
黄班长说:“都跟你说了吧。其实也没什么,去年夏天我去驻地一所高校帮大一新生搞军训,我给中文系的新生们当教官。当时,还真没想什么,只是想把这次军训搞好,希望自己带的班能拿个ฐ好名次。中ณ文系里大部分都是女生,我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要求很严。军训结束时,好多女生都说我对她们特狠。”
刘明看出了我的不快,跑过来轻声说:“朱记者,黄班长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因为马上要转业了,心情不好,才跟你这么说话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