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学长,上半夜就让这些东西好好满足你,下半夜,我会亲自把你喂得饱饱的。
此话出,龟梨和也瞬间从头到脚都凉了。
下半夜——还要继续?现在上半夜才刚开始吧?!
赤西仁说的没错,他给他喝的酒里加的东西效果并不强,有了次高丄潮之后,药物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影响了,但是,也许有药物还可能好点。
当假阳丄具抵上后丄岤的时候,龟梨和也绷紧ู了屁丄股,想把那东西挡在外面,但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也阻止不了它的进入。赤西仁先用假阳丄具在他股间来回抽动着,这种刺丄激让他的心理比身体承受了更大的折磨。
他觉得对方แ随时都有可能把那东西插丄进来,有好几次的确是已经进入点了,可下秒又被抽了出去,岤丄口被弄得又湿又滑,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样,弄得他很难受。
操丄!你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他无力地垂下眼皮看了眼身前人,对方悠然自得地坐在他腿间玩弄,只是牛仔裤ไ的裤裆ด已经被撑了起来,说明他现在同样兴奋着。
怎么,着急了?笑了笑,赤西仁把刚插丄进至前端的假阳丄具用力抽了出来,又马上送了回去。
龟梨和也闷哼声,扯着皮绳抵挡那怪异的快丄感,被绑住的地方แ已经开始疼了,但赤西仁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真是滛丄荡啊——学长。
龟梨和也仰起头急促喘息,而赤西仁看着他股间蠕动的入口被润滑剂浸得又湿又亮,渐渐的,呼吸也难以察觉地急促起来。
他并不是没有跟男人上床的经验,但是比起那ว些单纯发泄像是泄愤样的爱,能让他像现在这么兴奋的经验从来没有过。
也许因为对方是这个他想了年,也等了年的男人吧。
手上用力,他突然把整根假阳丄具插丄进龟梨和也的后丄岤。
啊!龟梨和也痛叫声,整个人抽搐起来。虽然那里已经被开发半天,但是突然吞下这么大的东西,还是很勉强,而且因为是第次被进入,虽然有润滑,他还是疼得连呼吸都停了,咬紧了嘴唇,眉毛拧得快打结。
嗯——唔!好疼!假阳丄具在他身体里扭动着,彷佛要把他的肠子穿破,龟梨和也忍不住抽着气,不断呻吟,眼角都湿了。
脸上副不乐意的表情,这里倒是很有精神嘛!
原来是龟梨和也本已软下去的性器在刚才那瞬间的刺丄激下,又突然硬了下,现在正半硬不软地站在腿间,有点萎靡。
我丄操丄你的赤西仁!王八蛋!混丄蛋!痛极又受辱的龟梨和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骂过人了。
现在是我丄操丄你才对。看着自己的杰作,赤西仁半跪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只见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下,解除束缚的性器下子弹了出来,在浓密的黑色毛丛中ณ直直向上挺着,形状和大小绝对不比龟梨和也差。
龟梨和也看得眼都直了。他刚ธ才说那根电å动阳丄具是狰狞巨物,那眼前的赤西仁——他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了!
你你年前明明没这么大的!羡慕嫉妒,还是恐惧已๐经分不清楚了。
啪地声,赤西仁用力打了下他的屁丄股,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知道个屁!我当年根本就没勃丄起!
龟梨和也疼得湿了眼眶,差点大喊你胡说,那天晚上你明明也硬了,可是他怕说了让对方更生气,到时候心狠手辣起来,可能就不是只放根按丄摩棒的程度了,所以只好把话吞回肚子里。
屁丄股抬起来!
赤西仁恶声恶气地命令,除了愤怒之外,另个ฐ原因也是为了掩饰他急切和兴奋的情绪。怒火夹杂着欲火,让他变得比平时更粗暴。
龟梨和也死命瞪他,抬你个头——见对方抬起手作势又要打他,他连忙改口,你绑着我怎么เ抬啊?况且后面还插着那根东西
结果赤西仁给他的回答,还是朝他的屁丄股又狠狠拍了下,连带插在他后丄岤里的东西也好像又进得更深了点,龟梨和也瞬间疼得飙泪,又痛又委屈。都三十岁的男人了还要被打屁丄股,丢死人了!
王八蛋!虐待狂!你丄他妈的去死——如果他现在有只手或者条腿能动,绝对会往赤西仁那张脸来上拳或者踹脚!
现在是我上你,你要记住这个ฐ关系,所以,别再让我听到句反抗和不服从的话,不然——后面的话赤西仁不说了,只是看着他微笑,有那ว么几分从前的感觉,只是说出来的话已๐经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我还没开始虐待你呢。说完,手伸,又拿出特制的低温蜡烛。
龟梨和也嘴角抽搐了下,真不知道这人还有这个嗜好。
虽然他能理解些人对于?的执着,但是他自己้却不好此道,也从未想过要尝试,可看样子,搞不好今天赤西仁是打算把那些工ื具在他身上个个试用了,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他就既恨又悔。
赤西仁此时已经拿了打火机点着蜡烛,燃烧片刻之后,半跪在床上,把蜡烛往他肚子上方แ斜倒。
看蜡油滴在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