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他玩弄过的身子此刻更是敏感到不行,再度被撑开来的小岤既愉悦又满足地不停分泌着滛液ຂ。
只妖孽的男子
“爹爹”,忍受不住这样的逗弄,下意识扭动身子催促他。
“然后呢?”,他嘴角勾起抹笑,悠然地取出空的茶杯,将虫子放入,
“我和爹爹”,并不是犹疑ທ,只是字句间却找不到เ合适的组织方式,竟时语塞,何况司桐算是全程见证着,自然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日没骨气地倒进爹爹怀里后被抱回闺房,约么已至午时,司桐正在门外候着,屋内床褥已经趁着我沐浴更换好,桌上也备好饭,香得勾着肚子叫,于是唤她进来伺候我穿衣。
“是啊,都是贺儿这双小手帮了爹爹大忙呢。”,他脸不红气不喘毫不掩饰地承认,可竟然是我自己被羞得全身发烫,被刺激得忍不住收缩着甬道,心跳快得仿佛要从胸ถ腔里跳出来了,又暖又乱的热流直往外冒。
骗人的吧爹爹打算进入自己的菊花?
“今天下午轩辕君落来找你了?”
转头看着窗外,冷月带寒雾,夜色甚好,浮云随秋风带桂香,满屋的甜蜜。
明明过程都是爹爹在动累的反而是我呢?
掀开被子,轻轻地坐起来,心里的喜悦感满满的,这是否意味着,这切真的发生了?
爹爹巨大的r棒摩擦过花壁,毫不留情地贯穿小岤里最里面的娇็嫩蕊心,挤进那早已๐为他打开的小小的芓宫口,甚至还往里直直到了芓宫深处。
沈青戈篇五
可此时的我,满脑子已经被热烈的情欲占据,加之不同于往时妖孽异常的爹爹这番引诱,那ว些大胆放浪的念头和话语在我脑海里响个ฐ不停。
那是本伪装得过分厉害的春宫集,春宫集出自前朝位以技法着称的画ฑ师,仅得此本,独无二。而此书则是来自位向来严肃的教书夫子,这位夫子年轻时得了这本珍宝之后,便想方设法找了本纸质大小相似的书,天衣无缝的把两本书拼合在起,除却厚度有所差异外,不亲自翻看,必然也是无人能知晓的。
他低声笑起来,凑上我的胸前用舌尖勾画那ว早已被弄得坚硬绽放的红梅,含糊地问我,“动什么เ?”
毕竟,我初来沈家之ใ时,除却爹爹,全靠着她悉心照顾,生死相护,才能有今日的沈贺。
那时的我应该已๐过十岁,因为据老乞丐说,我们起讨饭已๐有这么个年头,身体却只有七八岁的模样,纤弱瘦小。
今夕何夕又何妨。
又有何妨,我真心喜欢这个词啊~
夺权和多情
是日中ณ秋。
轩辕君落几日前便离开,因着些皇室秘辛,中ณ秋节往年他都是在沈府同我们起过,今年却让人传信说不来沈府。
只是信末尾句,“阿贺,等我。”
这是何意?不是说不过来了,为何又让我等他?倒是旁边的爹爹脸黑,问了句,“他离开前同你说了什么?”
这才想起那日轩辕来我房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可我满心系在不理我的爹爹身上,走神得厉害,只隐隐约约听见几个下定决心什么เ的,还仿佛留遗言似地叮嘱了我许多。
“轩辕君落开始夺权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地抛出句重量性的话语。
“难怪不得那日跟临终留言似地。”,话里打趣,心中ณ却是惊,皇权之路,人命如蚁。
“可皇帝不是曾许诺此生不让轩辕为ฦ太子?”
“所以他是夺权,而非夺嫡。这就是吾皇的心机了。”
“心机?”,此话何解,世人无不知,轩辕这个闲散皇子是最不得喜爱的,便是这中ณ秋佳节团圆之时,席宴上也并未有他的席之地。而皇上最为宠爱的,当属太子和二皇子才是。
“皇室之中ณ,越得皇帝ຓ喜爱,表面风光,私下却险恶丛生,轩辕君落虽不得恩宠,但实则乃皇帝心上之ใ人所出。皇帝病重,欲传位于轩辕,可这条路,不好走。轩辕此战,九死生。”
“轩辕同我下棋时,最爱说的便是句,落子无悔,只是爹爹可会帮他?”
徐徐道来,稍微懂得这局棋的走势,各人自有各人的选择,轩辕选择搏这役,自有诸多原因。既已决定,便无从后悔。
“沈家不涉朝政。”,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路还长,若这关无法过,此后艰难险阻更无法面对。”
这席话背后,仿佛有些自己所不知的东西。
却只舒了口气,“幸好不涉朝政。”
他到愣了愣,看着我轻轻皱了眉,嘴角却弯了起来,“薄情的小丫头。”
“我若多情,爹爹岂不要操碎了心?”,勾了抹愉悦地笑,踮起脚咬上他的喉结,小巧ู的舌尖在上勾画舔舐,感受着紧绷的身子和耳边属于他的性感的轻哼声,心里满满的欢喜。
“大早ຉ上就发情了?”,他把抓住我的腰,大力握着,语气有些狠,却带着难以掩饰地克制。
“发情的明明是爹爹才对,那么大那ว么硬地顶在贺儿的肚子上~”
哪还看不穿这人声色俱厉下的情动,抬眼直视进那双凤眸深处,眉目间流转着勾人的媚意,舔着唇瓣,压缓了语速,字句都转了几个弯的妖娆ๆ。
身下苏醒的巨物点点撑起帐篷,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