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起头,将脖ๆ子向他手里送了送,颤声恳求:“你杀了我吧。”剧情已是改不回来,好歹也算赔你一点损失吧。
大夫唯唯喏喏地退了出去,叫岚飏宫之人一并散去。听得四下无人,他才反手一掌打在了我脸上,厉声叱道:“畜ไ牲,你不知羞么!”
我咬着唇定了定神,擦擦眼前泪雾,低声下气地求他:“我当真没事,不敢劳宫主为我担心。至于请大夫更是不必,只是南方แ天热,我有些水土不服,等入了冬就好了。”
我这种普通炮灰攻,天天搁在连主角都扛着费劲的终极Boss面前,光是等级威压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何况他对我还一向怀着最大的恶意——他老觉着我是穿了他儿子身体的贱受,天天有事没事就得打击嘲讽我一顿,沐浴敷药之时尤甚。
我尽力扭头想避开他的手指,却被他牢牢捏住骨头,一动便觉指下加了许多力道,仿佛下颏也要让人捏碎。我心知他下得了这样辣手,便不再与他较力,只闭上眼不去看他。
就是不催内力,剑身映日照出的光芒也闪得人不敢逼视。怪道他对我从来不用兵刃,非是他过于自傲,而是真有那样的本钱。只方才那ว随手一招,我尽十成功力也未必接得住。
梳头的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将我两ä鬓各留出一缕长,后面也未全束上去,而是披了一半在肩上——我自镜中看去,倒和玉岚烟的打扮十分相似;并连我这身衣服,也是和他同色系的青衣。
他神色阴晴不定,目光在我和龙九身上扫来扫去,眼角抽搐得越来越厉害。就在我以为他下一刻就要一掌打死我给玉岚烟赔罪时,他却一把提起我的领子,强抑怒气冷冷说道:“作者之前写得不错,本座早该亲手调|教你,也不至叫你变成如今这副荒唐好色的模样!”
就这么一倾之间,我眼前忽地一花,一直被面幕遮得有些昏暗的视线倾刻亮堂起来,一张散出无尽主角光辉和王霸之气的俊脸就出现在了我面前。我下意识地一拉面幕,才现连帽子都已被攻一握在了手里。
趁着他泄在我身内,一时没精力再折腾我,我终于攒起全身力道,喊出了一声:“我答应!”虽是极尽全力,但那声音出口时却是低哑模糊,就连我自己้也要费些力才能ม辨出说的是什么。
我还有些不虞,他却已放开我的手,回身拿了梳蓖替我梳起头来。我迟疑ທ了一阵,自忖眼下也不是他的对手,真翻了脸,被他囚在此地更是无法可想。不如暂忍一时之辱,待腹中这块肉处理好了,再与他算今日的帐也不晚。
他踟蹰一阵,伸手在我嘴角抹了一把,又将沾在手上那ว点药汁舔净,装出副温柔纯善的神气劝道:“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滋养身体,你安心躺在这儿,不要想太多。内功也暂且别练了,你们魔教的功法偏于阴寒,对孩……对你身体不好。”
孰料é手一撤出来,身子竟失了平衡,向后便倒。我想起来枕头是瓷的,若是磕上了少说也得起个包,连忙拿手肘去找床铺。不想身子还没落下,一只胳ฑ膊便拦在了我背后,托着我慢慢倒在了枕上。
我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地喘息着,从喉间泄出一丝模糊的声音。那个ฐ影卫低下头在我喉结上咬了一口,又围着那ว里轻轻地舔吻,动作十分轻巧ู,像是怕咬疼了我似的。
这一掌才到半路,手臂却被人牢牢捉住。龙九的脸在我视线内乍然放大,带着令人难以容忍的同情怜悯望向我。“百里教主,难道冼盟主对你不、不……可我看他当时十分期盼你有个……不至于不肯和你……”
地牢并不算长,只我伤了肺,不能走得太快,这一路上几乎都是靠在那影卫身上拖过来的。一进了那牢房,我顿时就精神了起来,甩开影卫,几步滑到เ了床上,从床顶下床板依次摸遍,寻找着传说中的出口。
他倒像是有些为难似的,沉默半天才低声答道:“我本来是皇上身边的影卫,皇上与主人相遇后对他一见倾心,因为ฦ太后之故无法带他回宫,又怕他在外头受人欺负,便将我赐与了主
我用力抽了抽手,打算自己走出去,那影卫却不顺ิ势放开我,而是又加大了力气,硬搂着我的腰向外走。这一较劲儿,他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几分,胸ถ前渗出一片红晕。我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不只胸闷骨痛,经脉间那股不曾化去的真力也一时乱窜起来,疼得我几乎迈不动腿,半个身子都靠在了那影卫身上。
魔教教众眼里,以后就不会再有我这个教主了。
可他还挟制ๆ我干什么呢?魔教有了新教主,原该我的戏份都可由我那新来的爹继承。还是说,玉岚烟最近也没看新章,不知道我多出了个爹,还打算以这毒药要挟,逼我到该出场时下山再去和他对戏?——以那小受满脑子剧情的性格,还真有这个可能ม。
就是鸡鸣狗盗之徒都知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我养这些手下这么เ多年,竟把教主放在脑袋后头,真是不如全撤了,换些忠心的来。
唉……这就是命啊!这么多炮灰攻里只有我一个最后是死了的,可见我的命数比那几个都差得多,难怪落得个让攻五上了的下场呢。
唯一的生理需求,就是框框。一夜七次狼那算什么,我们的追求,都是24x7!当然,最好是我在别ี人身上24x7,别是现在这样被别ี人24x7。
看了半天,那女子忽然收了手,严肃地问道:“怎么เ我看这小受一点主ว角光环没开呢?再说,按说我这样的炮灰女配看见他都会觉得讨厌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