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时间定在周五晚上,地点就在学校附近一家老字号的火锅店,大冬天的吃吃火锅暖和暖和身子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吃完火锅之后要回家的可以直接回家,回学校的自顾自回学校就是了。
重新า把小饰品街里里外外逛了一遍,也没见着什么เ特别好玩的小玩意儿,以隽有些丧气地看看我手里帮他提着的几个小袋子,失望地说:“易尧,我们回家吧,没什么好逛的了。”
“拉着我干什么?”
“嗯~~~~~~~~~”以隽忽然小幅度地动了动,光滑的脸蛋儿在我胸口上蹭来蹭去,鼻子里还持续懒洋洋的出一些朦胧的单音。
以隽拥有的一切都是父亲和母亲给他的,从日常的衣食住行到เ接受良好的教育,以隽没有一样是比我所拥有的差ๆ的,但以隽却从来都没有主ว动向父亲和母亲提出过什么要求,他从来都是父亲母亲给他什么他就要什么。不同于我,我是见一样就要一样,所以母亲才会比较偏爱以隽吧,听话的孩子谁不爱?
作为一个ฐ裹着十六岁少年的皮但是内里实际已经二十七岁的成年男人,我很能ม理解奶奶话里的意思,她是在埋怨自己当年没有能力给父亲足够好的环境,让父亲小小年纪就吃了那么多的苦,比之其他的同龄人,父亲真正应验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老话。
父亲工作很卖力,很快就得到了上司的赏识,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爬,到เ我八岁那年父亲毅然决然辞了公司的职务出来自立门户,凭借着工作近十年在社会上建立起来的人脉关系,父亲和母亲一起建立了一家外贸服饰公司,专门从事出口到เ东南亚地区国家的服装ณ生意。
当年还只有2๐o岁的母亲因为和家里穷得一贫如洗的父亲相恋而遭到เ外公外婆的强烈反对,但是倔强的母亲并没有因为外界ศ负面的因素而选择和父亲分开,她选择继续和父亲在一起,后来甚至还怀上了我。
或许是上帝听到了我诚心的祷告,我渐渐现僵硬的四肢好像可以动了,虽然全身散架般的疼痛让我有些难以忍受,但我还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力强撑着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车门在相撞的时候被挤扁了,根本没办法从里面打开,等待救援也是不切实际的想法,更何况左胸上还插着一块前面一辆皮卡车车斗里运载的玻璃因禁受不住强度过大的撞击而破裂时四处飞溅的碎片,鲜血汩汩外涌,就算是车子不爆炸迟早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