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歌抓住小清背后的衣服,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她害怕痛,她更害怕大家都离她而去,一旦喜欢上谁,获得的快乐่就会顷刻消失。她好讨厌这样!
殷歌醒来的时候居然流了一脸的眼泪,这个梦真够难过,她想早一点找到เ那个人,可是为什么总是走不到那个人所在的地方。
“怎么可能ม!”殷歌从椅子上蹦起来强烈抗议,“你给我做的食物里面难道还放醋了吗?我怎么没吃出来酸味。”
“打他,打他!”殷歌在下面一拳一拳乱挥,“楚大哥,把他打得比你还玄幻,把他扁得他的肉不认识他的皮!”
“赶快把它送到白云峰,并且埋到เ墓碑下。你不能更深入的进入我的记忆里了,不能……”
事不宜迟,殷歌回房换了一套雅人的衣服,把写好的信放在桌上,然后一阵风般跑出了落英院。殷歌假扮成小丫鬟,在府邸里转悠了半天,又问了路,才跌跌撞撞的跑出郑府。
铅灰色的天幕,狭窄的小巷,斑驳的泥墙,冰冷的雨水。
她完了,她完了,她完了……(循环无限次)
看着爹娘逐渐远去的身影,殷歌鼓起腮帮子,努力挥动着小手,大声喊道:“不要啊,爹爹,娘亲,别丢下歌儿一个人!歌儿不想一个ฐ人!”
“姑娘先躺一会儿,我去通知公子。”小丫头并未回答殷歌的问题,只是步履轻快的推门出去了。
“讨女子欢心?!莫非您认为让对方倾心的方法,只有英雄救美这一招?”出尘轻笑。
可是她还未踏入柴房,就遇到了老板娘,老板娘竟然让楚月轩和她一起出去买东西——这太不可思议了。
“忠义,杀了浅儿的两个魔头,你到底什么时候处决他们!”一个女子急躁的声音悄然响起,听起来她不算年轻了,还带有浓浓的河南口音。
“可是,可是这歌曲真的很难嘛!”殷歌委屈的绞衣角。
“好了,那我先去前面,歌儿你好好跟着悦蓉学哦。”老板娘又扭着腰肢离去,殷歌伸手想拉住她,可是却只拉住了空气。她真是欲哭无泪啊!
在到เ达洛阳的第二天,殷歌就买通狱卒去见了爹娘。他们被关在大牢里,虽然表面上依然很乐观,但殷歌知道他们是怕自己担心。
殷歌飞快的冲进自己้的屋子,开始翻箱倒柜找自己藏起来的银子铜板,为自己打包行李。
“……”
“讨厌,人家背上根本没雀斑。”
“我来找容美镇的殷歌姑娘。”那位大侠声音如洪钟็。
果然很——**!殷歌羞赧的低下了头。他的眼睛为什么是紫ใ色呢?难道是来自比西域更远的地方?
两个人从内院走出来时,现茶楼ä里满是客人,但跑堂的丫头却不见几个,她们全都跑二楼去了——难怪会人手不够。今天到底是吹什么เ风了?殷歌和苏咏清用饱含探究精神的目光对视了一眼,也非常默契的往二楼跑去。
少女有些艰难的抬起手,拍了两下,“呃,那个ฐ啥,很——奔放!”
“你这种人是我最讨厌的类型。只有生命和蝼蚁一般低贱的人才会动不动就要去死!这世上比你做过更大错事的人都还好好的活着,你这点儿破事算什么!”
殷歌哑然,妖冶男顺势从地上像提小鸡一般把她拧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殷歌捶打他。
“看来你还挺有精神嘛。我不管你生过什么事情,我还没利ำ用完你,所以你休想轻易从我这里逃走,死——也不行!”他一路飞奔把殷歌重新า扛回刚才的山洞,又把她像一袋土豆般摔到地上,殷歌刚想爬起来,他就已经压了下来,把殷歌牢牢控制在身下。
“如果你再像刚才一样跑出去,我会在你踏出这个山洞时,折断你的腿。我最擅长的就是,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哦。”他低声在殷歌耳边说,声音带着一丝魅惑,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恐怖。
他的手臂圈住了她的上身,他的腿缠着她的腿,真是令人纠结的姿势。殷歌已๐经精疲力竭,她索性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等着接下来要生的事情。可是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其他举动,仅仅是搂着她睡觉,山洞安静下来,只能ม听到哗啦啦的雨声,期间还伴随滚滚惊雷。
殷歌觉得不再寒冷,似乎有源源不断的热量透过衣料传来,她实在太累了,于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清晨的鸟叫声极响亮,殷歌被吵醒了,她从地上坐起来,茫然的瞅了瞅四周。银男不见了,洞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低头一瞧,自己้只穿了一件中ณ衣,而且昨天还在泥浆里滚过了,俨然画ฑ了一个乞丐妆。她现离她不远的地上有一堆散开的布条,布条上分明残留血迹,她往昨天妖冶男靠着的石壁望去,果不其然,墙壁上也有血迹。
难道他昨天受伤了?想想也是,不然他不会把她的衣服撕了给自己包扎啊。
殷歌从地上站起来,琢磨着先去洞口看看情况。一只蓝色的燕尾蝶从容的朝洞口飞来,它刚接近洞口,忽然像是碰到了一面看不见的铡刀,它的翅膀立即四分五裂,身体也变得粉碎。殷歌难以置信的看着顷刻化为灰尘的蝴蝶,往后退了几步,从洞里捡了一根没烧完的柴火,往洞外丢去。在柴接近洞口时,同样的情况出现了,它也在瞬间变成了粉末。
难怪那个男人可以留自己一个人在洞里,原来他有妖术。还好她没贸贸然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