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很,放弃挣扎也算是她聪明,不然她接下来要受的苦就更不能承受了。
紧闭的房内,渐渐弥漫出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
“兰可欣呀兰可欣,我在警告你一遍,不要挑战我的极限,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动手?”胤寒凤眼微眯,吐气若兰,却是不容置疑的威แ胁道。
胤寒一想着就怒极反笑:“哈哈哈,兰可欣呀兰可欣,你说我是该称赞你做的好,手段高明呢,还是该说你愚蠢?”
这少有的姓氏,注定是给胤寒奠定了一个不菲的家世。
如今一尝,他才现,居然是又苦又涩,苦涩中还带着一丝隐隐约约的痛。
女人脸色苍白,看上去十分的虚弱,那灵动的黑色眸子里,满是惊恐外露。
“做了手术还那么紧,兰可欣,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那么sao骚?”胤寒一边缓缓的喘着重气,嘴上却依旧恶毒的说着难听的话。
此时兰可欣除了疼,再也找不出其他的感觉。
疼的她几乎快要晕厥,他的粗壮,他的猛烈,兰可欣一直都知道。
只是曾经他们在做的时候,他温柔体贴,每一次都会爱抚很久,等她有了感觉,他才会慢慢进入。
这一次,没有前戏,没有爱抚。
除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外,兰可欣根本找不到เ以往的快感。
“叫啊,像你平时那样的浪ฐ1ang叫jiao,你不是很喜欢我上你吗?”
“你打掉孩子,不就是怕不能和我做zuo爱ai,所以才去做的手术吗?”
“现在我满足了你,可是为什么你还要摆出一副痛苦的模样?”说着,胤寒嘴角噙着笑,下身狠狠的顶了兰可欣一下。
使出了他一半的力气,胤寒知道,即便是这样,她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撞击。
果不其然,兰可欣承受不住了,大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兰可欣晕了,但胤寒被激出来的**还没有得到宣泄。
胤寒冷冷的看着晕厥过去的兰可欣,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该死的女人,便宜了你,就让你这样晕了过去,要知道我对你的惩罚还不止这么一点。”
胤寒嘴上这样说,但他却强忍着下腹的冲动抽离了兰可欣的体内。
坚挺抽出时,顺势还带出了兰可欣身体里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