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孩更来劲了,“你凭什么啊?你连自己的老婆都降不住,自己家的事儿都摆不平,安保工作也不会做得太好,你完全不具备在外面偷情的资格,你连最起码的资质标准都达不到,你这是在违规作业,你所花费的冒险成本要远远高于那些运筹帷幄的人,你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满脸伤痕地躲在这里有家难归。”
一阵夜风袭来,牛晓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彻头彻骨的冷。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牛晓边心想这要是一场噩梦该多好啊!驱走噩梦就是烟消云散阳光普照歌舞升平了,噩梦醒来是早晨嘛!
“我以为我怎么了?不妨说来听听。我的屁股又是怎么เ个ฐ不干净法?”杨大宝轻描淡写里透着一股逼人的口气。
“你这家伙,怎么用这口气跟你老婆说话,人家不是关心你嘛!”
这是杨大宝所没有料想到เ的。
苟菲菲抓过座机电å话,翻看了一遍,里面显示一组未接电话,全部ຖ是杨大宝手机打来的。她将这组未接电话的号码全部删除掉,并迅速拔掉电话连接线。
牛晓边刚一松开朱丽欣,他自己้就麻利地向后撤退,因为他吃不透朱丽欣这时候会不会进行反扑。他有义务不让朱丽欣自己้伤害自己,他也有权利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这女人疯狂起来还真叫疯狂,牛晓边还从未领教过如此这般场景下的如此这般的疯狂,这好歹也算让牛晓边长见了识。
“旅游也与性有关系吗?”苟菲菲插话问道,脸色红红的。
其实杨大宝自从与苟菲菲相处到恋爱到结婚一直到几个小时以前,他的心理就总是被另外一种不平衡所左右。自己的老婆苟菲菲以前与牛晓边泡在一起的那些时日以及他们之间发生的苟且之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不光他杨大宝心知肚明,就连街坊邻居狐朋狗友什么的也是众人皆知,就差没上媒体的娱乐头条。这块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杨大宝的心间却总也挥之不去。
“朱丽欣,我什么เ地方对不住你了?”
牛晓边伸手拦住了杨大宝。牛晓边认为ฦ就这么轻易地让杨大宝走了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通。
“好好好,我流氓!我流氓成了吧!”牛晓边低下了头,“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呀?都是你惹的祸!”
“那我回去给他道个歉。”牛晓边说着转身便走。
“算了!”女孩叫住牛晓边,边思考边说道,“既然这样了,我看倒不如散了的好。”
“你什么意思?”牛晓边瞪大眼睛问道。
“散了就是散伙,散伙就是散了!还能有什么เ意思?我认为这倒是个ฐ不错机会。”
“不会吧!”牛晓边故作惊讶,“你不会这么快就见异思迁吧?何况,我至少目前还是个ฐ有家室的人啊!”
“滚!谁还有心情与你贫。”女孩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重。
牛晓边不再做声,挺为难地看着女孩,憋了好半天,才用一种极诚恳认真的态度轻声问道:
“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能帮你做些什么เ?”
“你已经帮了我啊!”女孩变换了一种口气说道。
“你怎么这么说话?”牛晓边看着女孩,眼光里含着怨气。
“真的是这样,总算有人帮我出了口恶气。我还得谢谢你呢!”女孩说着,搂起自己的衣袖,伸出胳膊让牛晓边看。
牛晓边看到女孩白皙的胳膊上印着一排若衬衣扣般大小的疤痕,总有十多个,那明显是烟头烫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