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找杨力。跟他约好的。”
我说,“成啊,你小子能量不小啊,这回不得赚个盆满钵满了。那要我做什么?”
我说,“操你以为那么容易,工商公安那边你就不一定搞得定。”
我说,“是嘛,那ว你肯定是发了!具体做什么呢?”
陈燕不依,跟我死磨硬泡:“去嘛!我每年都去的,烧烧香许许愿多有意思啊!这两天还有庙会呢,多热闹啊!你陪我去嘛!”陈燕撒起娇来也有一套,拽着我的胳膊,撅着小嘴,左ุ扭右晃的,凹凸部位还老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蹭,我的革命意志很快就被瓦解于无形了。
孙大炮说,“着什么急啊,先喝着,我跟我们家红还没喝交杯呢。”大家都一起看着我笑。妈的他们一定又想起阿芬过生日那ว会儿了。阿芬也有些害羞地笑。
再就是炸肉丸、鱼丸、鱼排、油豆腐什么的。几天前我就叮嘱阿芬,也别ี想什么太多花样,把我能想起来的小时候在家吃的各种东西照我的回忆做出来,准保风味独特别具一格。再一个猛菜就是煮鱼杂,什么鱼膘鱼裂鱼籽加上我最爱吃的鱼脑子,再放点儿鲜嫩的豆腐,用老干妈辣酱和泡菜合一块儿煮,……靠想想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说,“你丫ฑ还童心未泯!操你丫不如买点吃的过来,钱多了烧啊!”我对放鞭炮之类的活动一直不太感兴趣,从大年三十到初一到处都噼里啪啦炒得人没法睡觉。我还真有点儿担心,这么一大包炮仗要是不小心点着了那咱家可就全毁了。
我说,“操你大爷!敢情你是准备上我这蹭吃蹭喝来了!张红来我欢迎,肯定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你要来也可以,自带干粮啊!”
我说,“那也行,咱们找个好点儿的饭店包上一桌。得早点儿预ไ订才行。”
完了陈燕来了一句差点噎ດ死我:“你说事就说事!没见过这么自个ฐ儿夸自个儿的!”
陈燕说,“谁说的?喜欢跟爱是两码事!喜欢不见得就是爱!爱!你懂吗?!”
说起来老爸老妈对我也是仁至义尽了,骂归骂可从没亏待过我,关心得无微不至,不过我却不领情,嫌烦。我眼瞅着都奔三张的人了,老爸老妈还总当我是小孩子,屁大的事都得跟我叮嘱半天。当然,从小到เ大我基本上都伪装得不错,譬如初一开始抽烟初三开始泡妞这样的事,老爸老妈直到今天都不知道。至于上大学以后他们就管不着我了,抽烟喝酒打架泡妞逃课补考重修,那对我来说如同家常便饭。老爸老妈还一直以为我是五好青年呢,哎!
老妈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她父母是做什么的?”
陈燕说,“别理他!今天饿他一天!一会儿咱俩出去玩,照ั相去。”
我没力气跟她抬杠下去。几小时前的事真不大记得清楚了,反正大伙儿都挺高兴的,我好象也很长时间没这么เhigh过了。喝了几瓶不记得了,好象家里的酒,白的红的还有刚ธ买的一箱啤酒全给干光了,最后不知道是我还是孙大炮还起劲嚷着要去买酒。
到快下午一点的时候,一桌丰盛的大餐终于摆上桌了。4个小凉菜1้2个热菜外加一汤,正好1้7样。陈燕快呆了,不认识我似的,嘴张得大大的眼都瞪圆了。
当然我脑筋也不慢:“啊,是以前的同事哦。你做么事的啊,一大清早你发么火的,啊?”我得转守为攻。
阿芬羞得赶紧跑一边去了。陈燕还在贫:“美的你!你睡床底下还差不多。”
我说,“不同意我就以死相逼。”
阿芬咬着嘴唇说,“谁要是嫁给大哥,一定好有福气。”
老人的眼睛缓慢闭上,手也慢慢地从我手中滑落。陈燕放声大哭。
张红不高兴,“那回头怎么办?你们不管了?”
孙大炮还在哼唧,“你大爷的……疼着呢……”
我说,“打住!话可不能乱说啊得负责任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了?”
阿芬低着头但不时地抬眼瞟我一眼。我心里有点发毛。
阿芬很不情愿地磨蹭了一阵子才给我拿了根烟。
陈燕走后阿芬笑嘻嘻地对我说,“大哥,你和燕燕姐在谈对象啊。”
陈燕说:“5万。”
我说,“人家不尿你你就识相点别ี死乞白咧地黏着人呗,你丫ฑ又不是想娶人当媳妇。”
在社会上,真他妈经典。
陈燕咬着嘴唇,“你说!那天你和东子孙大炮他们是不是去嫖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染什么病回来!”
2、每天上午背一首诗词。教材就多了去了,先从《唐诗三百首详析》开始,不是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嘛,每天背一首给我听,而且要简单说说这诗写的啥。
东子兀自唠叨,“下午才赢了二百多,妈的吃饭吃了我六百大元!一会儿小费强子你丫给啊!”
陈燕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平时跟人家象亲兄弟似的,这会儿在背后这么编排人。我看你才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