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话我一向不会放在心上。我们这帮子发毒誓就跟放屁似地,过了也就过了,谁也不当真。要是什么话都当真都拿着放不下那就没法活了。
想也没用。我说,“要么买只老母鸡或者蹄膀炖炖?”我印象中好象看过人家坐月子吃这些的。
“一个人多好啊,跟家里呆着憋得慌。”陈燕说,“我都搬出来两年多了。”
陈燕径直走到我的卧房,一头钻进被窝。她还真不拿自个儿当外人。
孙大炮的声音震耳欲聋:“你妈个!出事了吧!不听我的话!早说你什么来着?你丫就是有病!操行!妈个非找个ฐ16岁的!这下爽了吧?!腥没偷着惹了一声臊!你丫ฑ等死吧你!”
阿芬不说话,只是流泪。
小护士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陈燕则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事不宜迟。要是真是急性阑尾炎或肠炎可耽搁不起,出了事我可负不起责任。我当即对阿芬说,“赶紧ู去医院吧,别ี忍出事来,你穿好衣服,咱们赶紧ู走,我送你去。”
得了,她爱干吗干吗吧。今天我干什么เ呢?突然想起孙大炮他们,好象有半个多月没见了,干脆叫他们上我这儿来玩吧。正好很久没叉麻将了。
“买只鸡吧,要土鸡啊,别ี买三黄鸡。有带鱼再买点带鱼,红烧。”
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那天吃些什么聊些什么当然不重要了。好象是吃到เ一半陈燕突然说,“原先东子他们说你流氓我还不怎么信,今天我信了。”说这话时陈燕照旧笑盈盈的看着我,而且似乎还故意挺了挺胸ถ。
阿芬说家里没装电话。
“说实话这小姑娘还不错,挺机灵的,干活也麻利,做一手好菜,专业厨师水准。和我还老乡呢,本来我想把她退回去的,看她挺可怜的又不忍心。”
美谈还是笑谈。
“是吧,我老家是巢湖的,不远啊!我有个同学老家就是你们六安的。”我尽量使自己的口气轻松,带着笑说。果然,安徽妹子眼睛里闪了一下,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好象没那么紧张了。
“这个ฐ……”我脑子有点混乱了。
“哪儿坏了?”
陈燕呸了一口,“你们怎么都这么脏啊!”转身走了。
孙大炮笑嘻嘻地拉张红的手,“红,明天我去看你啊。”
东子兀自唠叨,“下午才赢了二百多,妈的吃饭吃了我六百大元!一会儿小费强子你丫ฑ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