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工作量比以往多了将近一倍,但她丝毫不觉得辛苦,反而更积极的替辜独施行治疗与复健。
“给我轮椅!”
“什么เ意思?”他的讥讽实在刺耳,黎紫萝不解问道。
如今“寰宇航运”的一切,已不再是他当年所熟ງ悉的营运状况,就连公司上下能认得的老部属,也已经所剩ທ无几了。
许久,黎紫萝不敢移动、也不敢呼吸,就怕出了声,一切又会如梦般消失。
“小子,今天乖不乖?”
他想看清那张遥远而模糊的脸孔,却始终无法再靠近她一步。
他成了被蒙在鼓里整整八年的傻瓜,不但毫不知情,还活得如此淡然自在…
奔独眯起眼,看着黎紫萝依然苗条、纤细的美好身段,厌恶的发现,自己想要她的欲望,一如八年前强烈!
不过,无妨!
他要的只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不介意被别的男ç人经手。
即使他只需要她的身子满足自己้,也会毫不考虑的将她纳进自己的掌握之中,随心所欲的摆她…
“想要回你的儿子?”
看着她急切的点点头,辜独缓缓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冷笑。
“可以!只要你从今以后跟着我…寸步不离的!”
“什么意思?”黎紫萝浑身冒起一股冷意。
“我要你住进我的别墅!”辜独勾着满不在乎的冷笑。
“你要我当你的情妇?”黎紫萝震惊得脑筋一片空白。
闻言,他遽然仰头大笑,毫不掩饰的嘲讽令她备觉难堪。
“情妇?你还真是高估了自己!”辜独讥讽的勾起唇。“相信我,你没这个资格!”
“那我算什么?”黎紫萝强忍难堪,勉强开口道。
“工具!”他阴森森的吐出两个字,残酷的回答她的疑ທ惑。“一个ฐ任我使唤、替我暖床的工具!”他轻蔑、毫无一丝感情的口气,让黎紫萝美丽的脸庞蓦然刷็白。
看着她脸上难堪、不信轮流交错的神色,他的心口紧绷得发疼。
他竟还会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感到เ心痛?!
奔独握紧双拳,强迫自己้转身背对她,不去看她荏弱、令人不忍的美丽脸庞。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黎紫萝无力的问道。
背对着她的冷然身影沉默许久,才终于转过一双深沉似潭的冷眸对上她的。
“这是你欠我的!”
她欠他的,他会一样一样的讨回来!
奔独毫不心软的展现他铁腕作风,当天晚上,毫无反抗余地的黎紫萝,被迫住进了辜独的别墅。
他采取了最极端的方式,来弥补这段空白的八年时光只要他想,她必须随时随地让他看得见!但她显然并不把他的话当成一回事!
奔独瞪着她紧闭的房门,脸色冷硬得宛如即将来袭的风暴,阴沉得骇人。
“开门!”他的声音紧ู绷。
“我不开,除非你把小睿还给我!”
黎紫萝倔强的端坐床沿,丝毫不畏惧他冷冽得骇人的口气。
他竟食一言!
黎紫萝从没有一刻觉得他这么可恨过!
他把她骗到别墅里来,却拒绝将小睿还给她。
“我说…开门!”
门外的声音像是最后的警告。
她紧抿着美丽的唇,拒绝回应。
孰料,门外沉默了数秒,她还来不及反应“碰”的一声巨เ响,紧锁的房门遽然被撞开来,他高大结实的身影就立在门口。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辜独恶狠狠的瞪着她。
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我只是想见我的儿子,这算是过分的要求吗?”黎紫ใ萝眨回泪,控诉的瞪着他。“我也是人,为何不能…”
“别考验我的耐心!”
他一把钳住她的纤腕,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奔独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容易失控,自从遇见她后!
她丝毫不愿屈服的瞪着他,眼中的怨愤,逼得他终于失去控制。
他用力扯开她的衣襟,却在她雪白的胸前,发现一道晶莹刺๐眼的光芒。
奔独毫不温柔的,用力扯下她颈上的细链,一道血痕立即浮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这种东西,你一直留แ着它,来纪念我的死吗?”
他讥讽的盯着项链,悬在链子上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夺人的光芒,像是在嘲讽他当年的愚蠢。
“还给我!”黎紫萝忍痛想抢回链子。
“这种东西,你早ຉ在八年前就该丢了!”
他嘲讽的扯出一笑,毫不眷恋的将链子丢出窗外…
“不!”黎紫萝心碎的大喊,用力想挣脱地。“你怎能这样?”
“我会让你知道,我能做的还不只这样。”
像是刻意宣示ิ他的权力,辜独不顾她反抗,用力扯破她身上的衣服,直到她身上一丝不挂。
当她美丽雪白的身子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