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鸭绿江畔ึ》的开头是——“当金蕴声走进庭园的时候,他那损伤了的日本式的指挥刀在阶石上噼啪地响着。……”
还有一种是“编辑”。这编辑者,也大抵是名人,因这名,就使读者觉得那书的可靠。但这是也很可疑的。如果那ว书上有些序跋,我们还可以由那文章,思想,断定它是否真是这人所编辑,但市上所陈列的书,常有翻开便是目录,叫你一点也摸不着头脑แ的。这怎么เ靠得住?至于大部的各门类的刊物的所谓“主ว编”,那是这位名人竟上至天空,下至地底,无不通晓了,“无为而无不为”2๐,倒使我们无须再加以揣测。
缺点可以改正,优点可以相师。相书上有一条说,北人南相,南人北相者贵。我看这并不是妄语。北人南相者,是厚重而又机灵,南人北相者,不消说是机灵而又能ม厚重。昔人之所谓“贵”,不过是当时的成功,在现在,那就是做成有益的事业了。这是中国人的一种小小的自新之路。
上海中ณ学会考的优良成绩发表了,有《衣取蔽寒食取充腹论》3,其中有一段——“……若德业已立,则虽饔飧不继,捉襟肘见,而其名德足传于后,精神生活,将充分发展,又何患物质生活之不足耶?人生真谛,固在彼而不在此也。……”由á《新语林》第三期转录
广州人的迷信,是不足为法的,但那认真,是可以取法,值得佩服的。
但是,中国社会还是“爸爸”类的社会,所以做起戏来,是“妈妈”类献身,“儿子”类受谤。即使到了紧要关头,也还是什么“木兰从军”,“汪踦卫国”,5要推出“女子与小人”6去搪塞的。“吾国民其何以善其后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