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内伤已经好了三分,若想痊愈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东方不败心里还对安阳那ว天的话心有疑ທ虑,决定找个ฐ时间去调查清楚,如果安阳那天说出的王四这些人真的有问题,那便灭口以绝后患。
侧头微动,东方不败眼神警告的看了安阳一眼,随即一点点的放开手。手指捏住安阳微微错开的衣领,轻轻地在安阳胸口抚了抚,小心的遮去那个道已经开始泛红的掐痕。
“在屋里呆了数日,出来散散心。”说罢,东方不败负手走到安阳面前瞥了眼继续说道:“怎么?难道我要出来走走,ไ还一定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
“忘夕姑娘,那个ฐ,昨夜的事,是我不对,你别放在心上。”
东方不败躺在床上慢慢调动真气,可是情况一如昨夜那般。闭上眼睛细细回想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还未等想出个ฐ头绪,便听到เ外面推门的声音。知道是安母回来了,东方不败睁开眼呢,拉了一下被子遮住自己้平坦的胸部。
见东方不败开口,安阳耸了下肩膀转身在桌旁้的凳子上坐下,手指摆弄着倒扣在桌上的茶碗儿,说道:“这里是安家屯,我叫安阳。不过……”一直低着头的安阳突然抬起头来,拨弄茶碗儿的手也猛地停了下来:“不过,我说这位小姐,你该不会有选择性失聪吧?我刚刚问你家住哪里,你可还没回答我呢。”
毛驴嗅到生人的味道,不耐的踢了踢蹄子,好在安阳的手一直护着东方不败,这一颠倒也没能将人颠下驴背。
“怎么?张大嫂见我骑我大哥心疼了?哎哟,这还真是不好意思。等下到เ家我就把它送到你家,给大嫂好好的赔不是,晚上熄了灯,大嫂可要好好的安慰安慰我大哥,别让他生我气哈~。”
王四虽然也想走,但是可是想到安阳也曾帮过自己几次,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留下来。将桌子上茶客留下的铜板收好,见东方不败依旧站在原地,忙走到他跟前儿将人推倒后面的茅草屋里。
“姑娘,这群衙役可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先在这里躲躲,等安阳兄弟应付过去他们你再出来。”
说着,王四将刚刚收来的茶钱给了东方不败,然后便走出茅草屋贴着墙根儿溜了。见状,东方不败走到门边,仔细观察着外面的安阳与那几个官差。
跟官差闲扯了几句,安阳明白了对方แ的来意。
原来新来的县令大人想要新官上任三把火,重新规划县里的工农商三块,说白了也就是加重赋税。因为安阳的茶摊儿出在镇口,按县令大人的意思,也算是占用公家土地,必须缴纳‘占地税’。因为安阳不常去镇上走动,所以也没看到贴在墙上的告示,这县令见安阳没来缴纳赋税,便差人过来强收。
明白其中的意思,安阳非常的想要破口大骂,但还是忍住了。常言道:民不与官斗,安阳还没蠢到拿自己这颗小鸡蛋跟石头碰。
“敢问几位差爷,不知小的要缴纳多少钱?”
领头的衙差见安阳还算上道,一手叉腰,一手扶着挂在腰间的刀柄瞄了一眼安阳简陋的茶摊儿道:“不多,一个月两ä钱银子。”
闻言,安阳眉头不禁一跳。寻常百姓家一个月能收入一钱银子就不错了,别看他这个茶摊儿经常人来人往,可大都是过来歇歇脚๐坐下闲聊几句的颇多,能坐下来喝茶的只有寥寥几个,一个月下来根本赚不了两钱银子。可即便是赚到了又怎么样,家里吃穿哪方แ面不花银子,而且现在又住进来一个人,一个月两钱银子跟逼着他死没什么เ两样。
“几位差爷,小的,小的拿不出这么多钱……”
安阳话音还未落下,那ว领头的官差便变了脸色。从早上出门到现在,他们所过之ใ处并无多少人缴纳赋税,心中ณ本就因回去无法交差而压了一团火,如今见安阳也这么说,心下更是火大,抬脚๐就往安阳身上招呼。
安阳也不是傻子不知道躲开,但是他更明白,如果这一脚๐躲开的话,那个衙差会更生气,后果怎么样安阳不难想象,所以见官差ๆ那一脚过来,安阳侧身让他的脚๐擦着自己的腰侧而过,而自己也顺ิ势倒在了地上。
虽然那官差的大部ຖ分力道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可饶是如此也着实被踢得不轻。躺在地上刚ธ刚揉了揉剧痛的腰腹,还没等他喘口气儿,便被那个ฐ官差揪着领子提了起来。
“我可不管你拿不出拿得出,但是如果你让我们难做,我们也让你不好做!劝你识相一点儿,三日之ใ内乖๔乖地把钱送到县衙,不然空着的大牢可就有你一个ฐ位子了。”
那ว个领头的衙差说完,松开抓着安阳领ๆ子的手,大力的将安阳往后一推,随即看也不看一眼冷哼一声带人离去。
安阳惯性的往后退了几步,一蹲坐在长凳上再也没站起身。伸手抚着隐隐作痛的腰腹,心里大骂着新来上任的知县无耻之ใ极。
片刻之ใ后,安阳的腰腹消痛,起身想要收拾被那个官衙踢翻的桌椅,转身便看到เ茅屋门口的东方不败。沉默的看了他一眼,安阳弯腰将凳子扶起来,人却蹲在地上没再站起来。
须臾之后,耳畔脚步声响起,安阳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忍不住喟叹一声:“日子不好过咯。”
“没用!”
闻言,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