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解说得差不多了,按他的计划,丈夫要先走一步。而由今晚起,我和丈夫将各住在不同的地方过夜。虽然等一会在“工作”时或能相见,但我还是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房门口。
“妳平时自慰,都有性幻想吧?肯定不是幻想妳没用的老公……妳一定有在……幻想甚么เ男人?”
“珊珊真主动﹗客人最喜欢豪放的小姐。”
老人手上的大麻,即将烧光,只剩最后一口的份量:“还要吗?”
他却笑得洒脱:“没关系,我还有第二、第三春啊。”
“啜……”
欲望的象征持续备受冷落,阿猪却始终没有开口或动手勉强我。想起来,不管是前天或是此刻๑,他虽然早就勃起了,可却从未要我帮他解决。三天之内,他满足我两遍了,他自己却一直憋着。我是过来人,绝对清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
他单手摸头:“妳还是叫我……阿猪吧。”
想起没洗过澡,昨天身体的所有触感,彷佛精神上仍在残留แ——阿猪的手,摸过我;他的嘴,亲过我;我的手,也抱过他;我的红唇,更两次主动奉献,热情索求湿吻;我更敞开双腿,邀请他的两根手指,进入体内,满足我空虚已久的花园……
事实上,跟我有个肌肤之亲的,无一不是美男子,丈夫的模样也属中上……可现在,得到เ这荣幸的,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胖汉……
“雪雪……”
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想跟我说甚么?直说吧。”
然而,映入我眼帘的不堪景象却是——丈夫坐在单向玻璃前,放着通话器的桌椅后,长裤和内裤,都脱到足踝处;双手摸着的下体,阴毛和萎缩了的小阴茎间,都沾着零星精液ຂ……
我也不晓得,是想令丈夫更兴奋?抑或只想让自己舒服?我竟听从邢俊的吩咐,唤起丈夫的名字:“小、小飞……”
跟上次一样,他又向丈夫强调“你太太”三个字……我好羞耻……
他好像感应到我的心思,吻啜着我腿后方的同时,他双掌又各自攀上两边大腿的内侧,步步推进,细腻探索……
我知道世上有这种团体存在。而丈夫既是好此道者,他是其中ณ一员,对此刻的我来说,也没甚么好吃惊的了……
如果在半年前,有人预ไ言,六个月后,我将会背叛挚爱的新婚丈夫,我一定会狠狠赏他一巴掌,痛骂胡说八道!然而,此时、此刻,向来保守的我,居然当真在干着,这样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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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镜,换上本来的衣服,离开宾馆。经过培训和考试后,天色已届黄昏。后门外的路边,早泊着那辆豪华长形轿车在等我。
我钻进车厢,爷爷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电å话问过,恭喜妳考试合格。”坐在他身边,我盘起双手,别过头去。他笑涎着脸:“培训学都了甚么?好不好玩?”
我没回话,他附耳低语:“我没打听考试的详情。妳有没让那ว个部长爽到?妳自己又有没……爽到เ?”
“哪、哪有﹗”我心虚起来:“你再说,我就生气了﹗”“好、好,不说不说,爷爷跟妳赔罪。”
话虽如此,老脸上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
我静了一下,转头望他:“你为甚……要小飞剃光头发?”
“一来,要人认不出他;二来,这才像低下阶层嘛ใ;而最主要——”
老人怜爱地摸摸我的头:“他娶到เ妳这样的好太太,却不懂珍惜,常害苦妳。我就代妳剃光他的头,出一口气,小惩大戒。”
我噗一声失笑,复又觉得,爷爷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ว工号为甚么是106?”
我觉得,肯定又暗藏甚么玄机。
爷爷神秘一笑:“妳自己测测。”
他没揭晓谜底,此时,丈夫也放工,走上车来。没有头发,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帅气,更加感觉……窝囊。
“汪先生,没怪我要你剃光头吧?大家都饿了,我们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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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家菜馆,同样只有我们三人辟室用晚膳。其实外人已很难认出光头的丈夫了,关起门来,主ว要是顾虑我。
爷爷很知轻重,在老公上车后,就没提起桑拿中心里的事情。丈夫明显心情很好,胃口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见我和部长的那ว一幕有关……
至于我,从培训到考试,右手一直动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点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过的棒儿,又教我心中一荡……
吃完饭还未到八点,跟老人今早告诉我们的“时间表”一样准确——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还为我俩准备了另一份……“晚班”老人率先站起:“去外面逛逛吧。”
丈夫,难掩省跃;而我也……不无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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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时多。不晓得这里是甚么เ街、甚么เ路,但跟我们接连两晚吃饭的市中心相比,此地显然档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残旧的矮层楼房、小店,地面肮脏,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