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宝,你帮我的话,我真的可以给你一些钱。”小雯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直视我的眼睛,“但别的不行,你明白吗?”
或许这个时候,她真的需要一个能够相信的人吧?
“小婉?谁啊?”肉狗意外。
“屠主任,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我再次偷拍了一下老唐,看着屠主任一笑。
5月1้3日星期日十分阴
肉狗一把揪住老唐的衣领,眼睛瞪得凸出眼眶:“你!别在我面前提朱小雯这个名字!!”
“我想问你,你家的狗得的病是狗瘟吗?”倪小婉真的是焦急询问。
“你叫赖宝,是一个娱ຉ乐记者,在这儿工作,老家在东北,对吧?”小雯抬起眼睛。
我急忙挂了电话,直愣愣地看着手机,怎么เ打到เ她那里去了?我真喝多了?
其实清秋这小子不错,比如在以前的酒吧,我们混熟之后,他看见我们来了,会在台上大喊:“哎!给这几位哥哥上个小果盘!算我的!”他把“小”字说得十分轻,一带而过,“果盘”俩字特大声,还拉长音,显得无比豪爽和仗义。一般这种情况,我们几个都会表示ิ感谢,礼貌地冲台上一起竖起中指。
“哎?这地上明摆着有一百块钱,你不捡还不让我捡哪?”老唐瞪眼。
“不是,是和几个哥们儿喝酒。”我说。我,真后悔实话实说!
我睁眼醒来时,着实有点魂飞魄散的感觉,末末的脸就近在咫尺,双手托着下巴,一张笑得春光明媚的脸在看着我。我吓得猛一起身,瞬间缓过神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瞥了末末一眼:“你起来了啊?”
我愣了一下,好几年了,差不多都淡忘这些事情了,其实当初完全是误会。我志愿填的哈佛,她也学我填哈佛,但她填的是“美国波士顿的哈佛大学”。我填的是“哈尔滨佛学院”……
小曦一撇嘴:“你以为她和谁吵架啊?”
我接过麦克风,心说:今天是末末介绍小曦给我认识,还是小曦来撮合我和末末的啊?
小曦笑了,很好看。我外表镇定,想入非非。
时隔多年,经历了无数次接吻,才明白什么叫大拙无巧,无招胜有招。
我立马再次清晰地闻到末末身上那股清香,看着眼前已经完全成了一个ฐ美人的末末,脑子里禁不住就想起以前和她的那ว些亲密接触。
我遇到了末末。
那不祥的预感就似天上的浮云,慢慢变成一团乌云笼罩心头:“你不是想……”
要不说聪明人之间,有些话不用挑明呢。
小雯马上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飞快地观察了一下我的脸色,马上解释道:“我不会住多久ื的!我爸妈走了我就搬,我保证。”
这个ฐ我信,小雯不是那种无赖女子,她能开口暗示我这个,估计也是鼓起很大勇气的,毕竟她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一个完全能独立的人,是很不愿意开口求人的。但我的心跳还是开始加快,像是衬托我此刻๑的心情一样,跳跃成了一曲《命运》。笑着脸,哭丧着心,我点点头:“没问题。你父母来的前一天我来接你,也好有时间把我那边布置一下。”
小雯轻轻在自己胸前拍了拍,好像得到了莫大的安慰。
她真该见见末末……
在报社,是老唐的天下,有时候男人只要不下流、龌龊,适当地贱一点,还是很招女孩子喜欢的,老唐就是个佐证。借着让小婉带我们熟ງ悉报社环境的机会,在老唐的威逼利诱下,我和他上演双簧,直接把我虚构的那ว条瘟狗——唐唐,又虚构地过继给了老唐,让倪小婉轻易相信,那条狗是老唐的,只是因为他有个采访任务要出差一段时间,才把那条唐唐放在我那里养,没想到让我养病了。老唐因此大发雷霆、痛苦不堪、撕心裂肺,险些与我绝交。倪小婉听得目光充满同情和怜悯,随着老唐的讲述不时地轻声叹气,我则ท因为对那条瘟狗唐唐的照顾不周,成了千古罪人。
在漫长煽情的讲述过程中ณ,老唐甚至几度哽咽,又趁小婉不注意,转头从裤ไ兜里掏出一管芥末,挤了一口放在嘴里,再转头过来已๐经湿了双眼,流下数滴鳄鱼的眼泪。小婉被彻底打动,一个爱宠物爱到某种极致的女孩,会对另一个ฐ同样热爱宠物的异性产生莫名的好感,这是不争的事实。
老唐在一番精彩绝伦的表演之后,彻底向小婉证明了,他是那种爱狗就等于爱自己,狗快乐所以他快乐的爱心男孩。然后我在事先排练过的时机之ใ内,开始趁热打铁,推波助澜,用话题引诱着小婉说出了她家刚故去不久的墩墩的故事。
“哦!原来是这样,你上次和我想说,而又不好意思说的,就是这个?”老唐故作惊讶地疑ທ问。
小婉点头:“嗯,我怕你误会是我骂你呢,我也没想到เ会有这么巧的事儿。”
老唐面部淫光四起:“是啊,真巧!想不到我的唐唐,还真在这个世界上有它的另一半——墩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小婉脸颊๐微红,低头不语。
老唐抓紧时机,欲泡爱狗妞,更上一层楼:“好了小婉,别ี难过了,以后你就把我的唐唐当成你的墩墩吧!唐唐只有父爱,正缺母爱呢。”
这话已经有点洪湖水浪打浪的意思了。小婉一怔,飞快地嗔怪着看了老唐一眼。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