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笑了,他说道:“你真是个好孩子。”
他写道:柳枝绿无隙疏,萧笛悠远独处。泣求上苍能指路,且把无声作殊途,看云陌人哭。长日不识云住,秋凉谁人添阙。多少相思无处诉,偷藏心事曲调输,此路非彼路。
朱延龄回道:“刚才在施大人面前她也不曾反对,只当她同意了吧。你再去劝劝她就是了。”
这样的情形让施砾的脸上现出了笑容,他心想,自己今日的银两看来是有可能拿到手了。
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伫立伤神,无奈轻寒著摸人。此情谁见,泪洗残妆无一半。愁病相仍,剔尽寒灯梦不成。
卢氏想了想,说道:“老爷,你先消消火气,回头儿我去劝劝女儿。”
施城接过茶叶,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说道:“朱大人你见外了,也多想了。我只是怕你做了官,食了君俸,却把老本行丢了。那该是多可惜的事情啊。当下时局不稳,还是得留แ些家业才安心啊。”
朱延龄听了,很讶异,他连忙问道:“哦?这是为何?哪里不习惯只管跟父亲讲就是。”
上前寒暄过后,施城显然也注意到เ了朱延龄,他问道:“朱大人,你好生面熟啊。”
朱淑真长泪直流,她回拥着柳莫寒,低声说道:“没了你,何来珍重?”
朱延龄说道:“先生说哪里话,我是舍不得你走啊,十几年了,你我胜似手足,今一去,不知何年再相见啊,唉,世道乱啊。”
母亲卢氏想了想,说道:“那好,你记着,只一会儿,不能让你父亲现。”
柳正心疼地摸了摸儿子的头,说道:“你现在可是明白了?当初我那般阻挠实是在保护你啊。”
朱子安说道:“父亲此言差矣,若那柳莫寒真的与四妹做出点出格的事儿来,那ว才叫悔之晚矣。再说那ว柳正已入暮年,身体又不好,留在府内,还有何用?不如多给些银两ä,打他走就是。”
朱淑真见父亲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立即想到了柳莫寒,她凑上前去问道:“父亲,看您说的。女儿还是孩子呢。”一脸羞涩。
朱淑真笑道:“还不快替我接我,哎哟,累็得手疼。”然后朝柳正的床上看了几眼,又说道:“师父的病可有起色?”
扶了柳正躺下,朱淑真转身看了看柳莫寒,轻声问道:“哥哥,昨天我父亲是不是吓着你了?”
等墨迹干了,拿来细瞧,她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少睡清欢少睡?莫如改作少饮吧?这样更好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