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言,你来说说前面的课你为什么不来?要是对老师有什么意见你可以提出来,但课还是要上的。”心理学老师从讲台上走到เ我的桌边,但他声音的分贝5公里以内听到绝对不成问题。你以为他是真的问我意见的么เ?如果你这么天真,那ว我真的要怀疑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了。上了这么เ些年的学的经验告诉我,老师的潜台词是:我的课你敢不来,你期末考试绝对别ี想过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躺在我身边的安远,可能是因为昨晚聊到很晚的缘故,他到เ现在还在熟睡着。我醒来的时候,他正窝在我的怀里,像个小孩子,我真的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让我感到异常的满足。
“是我认识的人吗?”我问。
脱了?还真是不含蓄。当然,我是不会介意脱的,但问题是,脱了之后我穿什么,总不能ม在安远家光着吧。
“嗯。”我回道,他都和马蕙兰在一起了,又干嘛管我和谁在一起,难道真的让我单着一辈子,我受得了我妈也受不了呀。
“别,别呀。还有正事没说呢。”
不是,独生子很稀罕吗?怎么我印象中ณ我们班大多数人都是,还是我理解错了?
我妈开始不去工作每天守着我,亲自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她带了几本关于导游的书给我,说是让我解闷用,但大多数的时间我宁愿呆坐着也看不进去一个字。
“学长你要养好身体,我会再来看你的。”初夏和我摆了摆手,便出了门,出门前还看了安远一眼,让我觉得很奇怪。
安远气急,估计是没见过我这样的人,“把你打成这样,你还帮着他说话,你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我想吃粥。”我想了想回道,我记得我很久没有吃过了,突然间就想吃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初夏只是朋友,我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懒得和他解释,随便的敷衍了一下,只希望能堵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嘴。
“麻烦死了。”齐飞不满的叫到เ:“你要找什么样的?”
倒是安远,我见他仍然能不受影响的认真的做着笔记。这样的境界我确实学不来。
“好奇你妹。”
我想起我中ณ学有一段时间,每天重复的生活让我感到เ极度压抑,看到เ几个同学每天泡在网吧里我也会很羡慕。所以我懂得压抑的越久就越渴望放纵,而我每次看到เ这样的萧白就会想起那时的我。不同的是,我没有真的那么做,而萧白做了。我并不觉得萧白的做法是错的,只是那时的我没有那么大的勇气罢了。
“当然不是了,小语是好心么。”我先肯定小语的做法,我确实没觉得小语做错了,最多也只是时间不太对,“但萧白也不是故意要吼小语的,他也是有原因的,知道吗?”
“你要是真这么想就好了,我也能少操一点心。”之后,在我的甜言蜜语中,很愉快的结束了我和我妈的对话。
安远和马蕙兰坐在另一个角落,两人一直低着头说些什么,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
回到家之ใ后,我妈还没有回来,我尿急就奔去了洗手间。直到锁好了门,我才敢展开手心。手里是刚刚齐飞偷偷塞给我的一张小字条。看来齐飞是明白我现在的处境,只能靠这种方式和我传递消息了。
于是我一直都是顺着我爸说的,只要他觉得开心,我就很满足了。我爸基本上是不能出门的,而且要极口的比较多,所以他基本上是不和我一起吃饭的。所以,我在这里还算自由。
“老师,她现在就在门外。”还没等老师反应,安远又说了一句,然后马蕙兰便走了进来,帮我和安远做起证来。他们在老师眼中都是好学生,相信老师也不可能过多的为难他们。我虽然和马蕙兰的关系不怎么样,但这一次是真的要谢谢她,谢谢她帮了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