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弃我!”齐飞停止了激动的诉说,转向对我的控诉。
“爸爸骂我,你们都讨厌我。”
我整理好思绪,准备翻开这一页。我半求半强制ๆ的把马蕙兰背了起来,一路上并不平静,她一会儿揪着我的头,一会儿打我几下,而且嘴上就没停止过骂我,对于喝醉酒的女人,我只想说太不可理喻了。
其实也不算是串通好的吧,只是拿到那张送到家里的请帖的时候,我在上面看到เ了方泽公司的标志,知道这个晚会和他家有关。所以,即使我妈没说让我去,我也会主动要求去的,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
然后她用鼻子哼了一口气就特嚣张的走了,幸好她投胎成了人,不然一定是一头犀牛。
也不是第一次到我爸这里来了,对于这一边我也是叔车熟路了。我爸患的是一种皮肤病,不能见太阳,他每周三都要去医院复查,我没事做便陪着他。
我只希望,安远能不受影响,因为我知道流言对人的杀伤力有多大。其实我不是一个信神的人,也从没烧过香什么的,但如果这一次哪路神仙能保佑安远不受影响,我以后一定不再缠着他了。
“重色轻友。”张祖国狠狠的鄙视了我一下,毅然决然的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看他吃的那憋屈样子,我总觉得我是在虐待他。怎么会呢,我多高端大气上档次呀,怎么会做出那么甩节操的事情呢。
“嗯,他们要去唱歌,我不想去就先走了。”
“真心话大冒险……”嗯唧了半天,齐飞终于说出了一个答案。
安远还说我刚才弹钢๐琴的样子很迷人,我问他有没有被我迷倒,他在台下狠狠的踩了我一脚,又开始看台上的表演。
那人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边,总之ใ,说的每句话都包含着我有病这个ฐ意思。安远瞄了一眼桌台上的牌子,又看了我一眼,对那人说:“你就让他加呗,这么长的桌子不多他一个人。”
我没有再像这一次这么肯定的点头了,我没有骗人,也没有骗我自己,所以感觉很轻松。
安远一直站的很远,看不到远处的风景。我让他过来,他犹犹豫豫的不愿上前。我知道他还是过不了恐高那一关,于是上前对他说:“你过来看看,我拉着你,不会有事的。”
“算是吧,怎么了?”我问。我总觉得这几天安远看上去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是,我却不能问,怕自己说错了,惹得他更不高兴。
安远笑笑,说他玩的很开心,这让我释怀很多。
“他和你说了什么?”安远的语气有些急躁,像是很烦恼。
和张寒宇约了一家咖啡店,那里人很少很清净,但也正是因为ฦ这一点,也害得我好找。
“不会呀,瞎扯的吧。”安远表现出了他的不相信,怎么能不信呢,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是。
我让张祖国点开给我看看,里面的评论更是五花八门,总之ใ,支持的偏多。但其中有一条反对的说的倒是很有艺术,我非常喜欢,那人回复:性别ี不同的恋爱,终究是不会幸福的。
“我就知道你不敢。”被安远看穿了。
“那我们……我们今晚……”
“那你先睡一会儿,我去买点吃的。”我见安远点了点头,就从一大堆杂物中翻出了我的钱包,幸好它还顽强的活着。
回家我还真没考虑过,现在这种情况,回家也是不好受,还不如就在外面流浪,反而自在,“反正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我就先在旅馆住上几天,之后去学校住。”
“你看你自己做的事!”我妈拿起包从里面掏出一叠照片,甩在我身上,再也没说什么เ就直接走了。
“开心。”小语突然勒紧我的脖子,没让我窒息,“我和方叔叔还有一个ฐ小秘密呢。”
“……”好吧,我承认,这孩子以后肯定能成大事,而且,她一定是萧白亲生的。
我和方泽也没走远,一来安远不让,二来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和安远见面我可不想离得太远。方泽问了我一些关于萧白的事,还问我是不是和萧白同居,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此同居非彼同居,我更希望他用合租这个词。
方泽又在纸上写上——他和你提过我,他怎么说的?萧白是怎么说的来着,呃……还是不和他说比较好,万一他没忍住,气死过去,我就成了杀人犯了。
“你想不想知道萧白究竟生了什么เ事?”我没想到เ安远竟然是这样的人,竟然这样诱惑我去窥探别人的隐私,简直是太不能ม原谅了。
僵持了一会儿,齐飞也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她倒是完全站在萧白的一边,也不管是非曲直,就说是对方的错。暂且认为ฦ是伤患的家属的那个人更不服气了,认为我们是以多欺少,还说要告我们来着。齐飞一句:这里是医院不是狗窝,要乱叫的请找准地方。彻底让那人闭了嘴。果然,齐飞威武……
“我这么做是为ฦ了什么!”我妈估计也被我气得不轻,整个人都站了起来,“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整天吊儿郎当的,你是想气死我们是不是!”
反正不管是哪种情况,我都不可能ม会有好结果。但两ä个人受苦总比一个人受苦要来的强,所以,安远这根救命稻草我是如何也不能松的。
经过这么一闹,萧白基本上已经从昨晚的阴影中ณ解脱了出来,因为他没有拉着张寒宇的手说着他昨晚那惨不忍睹的经历。其实原本也没真的把这个ฐ当成一回事,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即使这么做不怎么道德,但是却也不违法。
萧白好像有点醉了,开始大声的嚎